,从头至尾公事公办。
在确认视频中的女性是原告本人,放大了被告的比例,将女性隐蔽到屏幕边缘,然后专注记录男人的威胁话语,截屏,扩音,标记,从挥动胳膊的角度判断被告是如何殴打女性,殴打在什么地方,什么程度,而不是直面女性赤裸的身体。
何桑清楚梁纪深在办案取证,不是所谓的“娱乐”,环境与心态截然不同,只不过品性由小窥大,不隐蔽女性的身体进行取证也符合流程,最大限度去隐蔽保护一个无辜的女子,更尊重了一分。
那次之后,何桑和黎珍聊起梁纪深,黎珍感慨她捡到宝贝了,这种男人快要恐龙大灭绝了。
后来何桑才渐渐喜欢上梁纪深。
“替我订一套。”梁迟徽吩咐王太太,“做工精细一些,不急要。”
“梁董也要踏入婚姻的围城了?”王总起哄,“围城里的人想出去,围城外的人又眼巴巴地闯进来,连梁董都不能免俗啊。”
梁迟徽合住杂志,递给王太太,“她没答应嫁。”
“那梁董求婚了吗?”王太太凑热闹。
何桑攥着桌布,不吭声。
“怎么?求婚仪式不请你,你不乐意了?”梁迟徽踢皮球踢回去。
“梁董现在还不晓得何小姐的三围呀。”霍太太调侃他,“现场量哦?”
“她最近胖了。”梁迟徽夹了一根蟹腿,搁在何桑的碟子里,打趣问,“胖了几斤?”
“没胖。”
“没胖吗?”他手捏了捏她脸蛋,又落在她小腹,触感温温软软的,好似水豆腐,“至少三斤。”
何桑拨开他手,夹起蟹腿,丢回他碟子。
气氛缓和,霍总大笑,“女人的体重和年龄是炸弹,谁当面提,炸得谁粉身碎骨。”
“我成心逗她的。”梁迟徽语气宠溺,搂了一下她肩膀,笑浮在表面,不达眼底。
何桑知道他这番亲密是故意演给王总夫妇和霍总夫妇,顾及她的体面,也顾及他自己的体面。
太太们爱谈八卦,大庭广众之下闹得太僵,经过添油加醋,不知又传成什么丑闻了。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散场。
梁迟徽喝了不少酒,整个人脚底发飘,有六七分的醉意了。
他很少喝醉。
何桑挽着他从周记酒楼出来,和霍总王总道别,他们乘车先离开,车消失在街口的刹那,梁迟徽甩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