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掉呢?
何桑厚着脸皮跑去装贤惠,真没白白折腾。
至少霍总夫妇这艘船,一只脚是登上了。
打通了霍总的人脉,她好歹能了解一些梁氏集团与广和集团的核心机密,整垮梁迟徽,又多一张底牌。
这种大权贵,背负了一两个罪名,破财就免灾了,根本不可能伤筋动骨,除非暴露的问题多,情节复杂严重,翻船的几率才大。
何桑割舍了爱情,自毁名声,费尽心机潜伏在梁迟徽的身边,他不付出代价,她如何甘心。
......
傍晚,何桑联系了话剧院的院长,委托他通知了十几个私交尚可的同事,在云海楼最顶级的大包房组了个局。
大包房的规矩,只招待超一流的权贵,梁璟和梁纪深那级别的,大私企的老总也进不去,经理不敢擅自开包,匆匆向倪红汇报。
倪红在财务室清算客户签单的欠款,“何桑要大包房?”
“对。”
“她约了什么人啊。”
“话剧院的演员,剧务,灯光师,一群杂七杂八的人。”
倪红不屑嗤笑,“底层的戏子也配在云海楼消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换个包厢?”经理试探。
她没出声。
经理怕得罪了何桑,冀省基本传遍了,何桑即将成为梁氏集团的老板娘,倪红再厉害,势力再大,终归只是打工的,老板娘是正主儿,站队倪红这边,不划算。
“不如问问梁老板吧,万一何小姐生气了...我兜不住。”
“瞧你这出息。”倪红没好气,走出财务室,正好梁迟徽在b2层打台球,她乘电梯下楼,3号桌位传来一阵欢呼,梁迟徽一杆清盘,笑着撂下球杆。
“梁老板的台球技术出神入化啊,媲美专业球员了。”对方老总抄起球杆,梁迟徽坐回沙发上,喝红酒。
倪红过去,俯下身,“何小姐邀请了话剧院的同事聚会,开大包。”
梁迟徽晃了晃酒杯,“你照办。”
“大包!”倪红以为自己听错了,“被这伙人降低了档次,真正的上流客户会嫌弃的,大包是尊贵的象征,你愿意和普通人共用?多掉价啊。”
“她既然喜欢,无妨。”
“迟徽——”
男人看向倪红,目光犀利又阴郁。
她面色铁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