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室,没开过。
亮出这副阵仗,动真格了。
这群打手是东南亚的退役兵,护卫皇室车辆的,对付普通保镖绰绰有余,泰园的四面八方至少埋伏了二十个退役兵。
倘若群战,他是下风。
活活累垮。
梁迟徽在驾驶位抽了一支烟,抽到只剩下烟蒂,他续了第二根,解锁,下车。
绑架何桑的瘦猴儿掏出对讲机,“梁迟徽出现了。”
对讲机嗡嗡的噪音,“几个人?”
瘦猴儿再三确认,“他自己。”
“挺狂啊!”
对讲机挂断的同时,周围迅速聚拢了七八个打手。
场面煞气震天。
梁迟徽垂眸,不疾不徐伸展双臂,那伙人不明所以,反而虚了。
他穿着黑西服,黑西裤,一旁是绿油油的芭蕉叶,衬得他黑是黑,白是白的,轮廓分明,戾气十足。
“不搜身?”他叼着烟,撩眼皮。
众人面面相觑,没反应。
“搜他!”瘦猴儿扬下巴,“在段爷爷的地盘,咱们怂什么?”
梁迟徽面容隐隐发青,仿佛三九隆冬,暴风雪来临之际的灰暗惨淡,他看了一眼胸口摸索的脏手,猛地一擒,掀翻过肩,360度抡圆了一个倒栽葱,男人头朝地,脚朝天,额头血汪汪的,糊满了眼。
强悍的臂力抡出一股劲风,他们纷纷退后。
梁迟徽没有浪费精力,他心知肚明这些是小喽啰,真正厉害的在宅子里,侧身越过他们,一路往里走,一路撞击。
梁迟徽的胚子在男人堆是细皮嫩肉的类型,没料到一交手,筋骨梆硬,包裹了一层铁皮似的,筑成人墙也完全拦不了他,倒是他手脚利索,死死地勒住发号施令的瘦猴儿脖子。
瘦猴儿喘不上来气,瞳孔涨大,龇着牙。
“记清楚了,这是梁爷爷的地盘,冀省没有姓段的这号人。”梁迟徽撒手,径直踢开木廊的入户门。
突如其来的一个高大人影,震得管家一激灵,匆匆折返向段志国汇报,“段先生...”
“段志国,你他妈活腻歪了吧。”梁迟徽坐下,岔开腿,脱了西装,“啪”地一下,甩在管家的脑袋上,“你在国外混得好好的,抱着女人吃香喝辣,跑冀省跟我叫号子?我不搭理你,没完了?”
管家摘下西装,梁迟徽一把扯过,又扔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