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没权利解开,只能让你舒服点。”
小四嗤之以鼻,“琴姐,你在段爷的眼皮底下发善心,挺慈祥啊。”
慈祥是变着花样骂小琴老。
“相由心生。”小琴阴阳怪气,“你满脸的横肉,自然瞧出不慈祥了。”
“黄脸婆。”小四嘟囔了一句。
屋外,大花臂找了一根粗绳索,梁迟徽在段志国的指示下,双手交叠,右手先绕了一圈,牙齿咬住绳头,在手腕处扎结。
段志国眯眼,识破他,“你少耍花招,这么扎,一撑就开,系捆猪扣。”
庄园的楼顶矮,扩建了阁楼,梁迟徽高大,挺直了脊背和天花板一只手的距离,压迫感十足。
“我不会系。”
段志国使眼色,大花臂爬上阁楼,搬了个铁皮箱,里面有一副仿制手铐。
“戴上它。”
梁迟徽扯了绳索,接过手铐,锁好,举起示意。
“老覃,检查。”
管家摘掉蒙住脑袋的西装,确认无误,“段先生,拷住了。”
“行,梁迟徽,有种。”段志国叼着雪茄,“独自闯进来,我蛮佩服你的胆气。后院养了几条藏獒,三天没吃肉了,我原本想整残了你,现在我想改个玩法。”
段志国翘起二郎腿,“18点数,玩过吧?你输了,我打你一顿,保证你活着,其他不保证。你可记清了,是你自己摔的,我没动你。你赢了我,摘手铐,放你走。我和姚文姬,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
“那我太太呢?”梁迟徽注视着段志国。
“这是另外的条件了,你先赢了我再谈。”
段志国一挥手,大花臂拉开那扇木门,何桑正要出牌,望向门外,手一抖,牌没出,却亮明了底,是1,7,12。
老幺大笑,甩了自己的牌,“我截了!大1个数,一人两万啊...二公子夫人的项链和耳环都押了...押鞋子吧,您的皮鞋是牌子货,给您打折了,抵两万。”
佣人蹲下脱何桑的皮鞋,她们没注意门已经敞开。
“迟徽...”
何桑起来往外走,大花臂肩膀一撞,撞得她眼前一花,踉跄坐下。
梁迟徽强忍的情绪爆发了,手束缚住,腿利索,一踢椅子腿,椅子飞滚着磕在大花臂的膝盖骨,磕得麻筋儿了,噗通跪下,面色惨白。
他不罢休,迈步冲上去,抬腿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