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的脑门,何桑扼紧了桌角,“迟徽!”
男人倏而一停。
何桑摇头。
他充血的瞳孔渐渐恢复平静,段志国明白局面失控不方便谈筹码,抄起烟灰缸砍向大花臂,后者本能一搪,手背砸出一块淤青。
“狗仗人势!二公子夫人是我尊贵的客人,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是,是...”大花臂战战兢兢解了何桑的绳索。
她跑出小厅,攥住梁迟徽的手,“为什么戴了铐子?”
“我没事。”他额头贴了贴她,“碰你了吗。”
何桑一直故作镇定,这一刻见到他,眼眶又酸又涩,发痒发胀,嗓音莫名含了哭腔,“没碰...”
“实话。”
“嗯...”
梁迟徽胸膛一阵颤,一动不动贴着她。
先带她离开是非之地,段志国欺侮她这笔账,日后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