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百批准。
他的工厂就有华人。
当然心虚。
“我的六位夫人陪着二公子夫妇在地下室打牌呢。”
“六位夫人?”梁纪深皱眉。
“不...是一位夫人,五位太太。”段志国改口。
“是自愿吗?”
“自愿!保证自愿!”段志国言之凿凿发誓,“哭着喊着跟我,你情我愿相好的,没有逼迫。”
“看你这副下三滥的德行。”梁纪深往里走。
段志国的面容由晴转阴。
他按捺下怒气,“和老子耍狂。”
大花臂一瘸一拐捂着流血的膝盖,“段爷,他没报警。”
“他报个屁!”段志国这股邪火没处撒,抡了大花臂一巴掌,“他还用报警吗?你动得了他吗?”
大花臂委屈,揉着被搧的左颊,“梁迟徽签字了。”
段志国一愣,“他签了?”
“管家亲眼监视他签的。”
“这小娇妻...他挺宝贝啊。”段志国摩挲着胡须,“地下钱庄有十亿吗?”
“二十二个亿。”
“现金流?”
大花臂点头。
“梁迟徽出手够利索的,二十二个亿,他名下的公司全部是空壳了吧?转移企业公款,董事如果以‘经济罪’起诉他,他要吃官司的,胆子不小。”段志国不甘心龇牙,“煮熟的鸭子,飞了。”
客厅的楼梯是v型,地下一楼没开灯。
四面八方的漆黑。
暗无天日。
梁纪深透过手机屏幕的亮光,寻觅到一处走廊。
他沿着走廊深入,突然角落蹿出一名保镖,截住他,“地下室除了段爷,闲人免进。”
梁纪深盯着保镖,诧异含笑,又扭头,盯着紧随而来的段志国,觉得十分有趣,“他瞎吗?”
段志国瞪眼,“瞎了你的狗眼!让开!”
保镖立马让路。
梁纪深拍他肩膀,指了他鼻子一下,“在东南亚待几年了。”
保镖梗着脖子。
“有个性。”梁纪深一向沉稳,内敛,不爱笑,难得露齿大笑,又拍保镖的后脑勺,“认识我吗?”
脑仁捶得嗡嗡的,保镖仍旧咬死不答。
“不认识梁纪深,没听过吗?”梁纪深略后仰,指了段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