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一下,“你段爷,见到我都认怂。”
段志国脸色发青,“开门。”
保镖抠出墙上的砖石,扳动里面的红色方格,门轰隆隆敞开,灯火通明。
梁迟徽攥着一杆钢笔,手铐搁在牌桌上,烟灰缸内的烟蒂没碾灭,徐徐地渗出烟雾,他签完字,望向门口。
手一顿。
他嘱咐范助理了,倘若两个小时没音讯,联系赵凯出警。
范助理等不及,提前联系了梁纪深。
梁迟徽唯一的顾虑是何桑在场,他独身怎么拼,无妨。得手了,伤对方,没得手,伤自己。
但何桑在,保镖稍稍调虎离山,打包围战,梁迟徽无法护住她。
段志国绑架何桑的目的,就是夺取地下钱庄。
利用她的安危,威胁梁迟徽屈服。
这伙人,在东南亚嚼人骨,饮人血,丧心病狂。
他宁可舍了身家,不能带着何桑赌性命。
“梁检,我没唬您吧?”段志国拽过小琴,“这是我太太,她和您二嫂投缘,邀请二公子夫人登门...”
梁纪深一阵风一般掠过,直奔何桑,拽住她胳膊,“出事没?”
何桑摇头,“我没事。”
“谁碰你了。”
她安静得像一幅画。
“又犯老毛病!”梁纪深心疼一吼,她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