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梁迟徽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准备一小时后召开董事局会议。
范助理反锁门,神色焦躁,“宋禾的母亲在公司大堂撒泼,现在是午休,员工进进出出,影响很大。”
梁迟徽撂下笔,“在梁氏集团闹?”
“是。”
“没给她封口费吗。”
范助理也一头雾水,“三百万的封口费,全清。”
“嫌少吗。”梁迟徽重新翻开文件,不搁心上,“加五十万。”
“梁董!”保安部经理匆匆闯入,“财经报和风云人物的记者堵在公司门外,保安已经阻挡了。”
梁迟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幕后有新雇主了,不然宋母没胆子设计这出戏码。
他系好衬衫扣,从椅子上起来,“老三呢。”
“申请辞职了。”范助理尾随他下楼。
梁迟徽走出电梯,一队保镖开路,“梁董到了——”
围观的员工纷纷退后。
宋母躺在沙发上,背着一个简易的氧气瓶,一边吸氧一边呻吟,药罐,水瓶,法院传票和宋禾的判决书散落一地。
梁迟徽伫立在不远处,注视她。
大堂人山人海,却鸦雀无声。
“谁收买你了。”
宋母急促喘息,“梁纪深不在中海,他是梁氏集团的三公子...我没地方找他。”
“你可以去金悦府找他。”
“何桑在金悦府吗?”宋母爬起,“她是梁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我也找她。”
梁迟徽眯眼,明白了。
一张脸寒气森森。
“她找何小姐...”员工窃窃私语,“何小姐和三公子有一段旧情...”
“宋夫人,你可考虑清楚了,梁氏集团不容任何人放肆。”范助理疾言厉色,“你醒悟来得及,梁董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我和梁董无冤无仇,但我要讨公道!三公子姓梁,何桑是集团的老板娘,我不来这里讨,我去哪里讨?”
梁迟徽一剂冷眼扫射过去,员工往四面八方的角落躲藏。
他个子高,气场强悍,震慑十足,“我最后问你一遍,谁收买你。”
“我听不懂...我要见董事长夫人,何桑逼得我们母女走投无路了。”宋母哭得歇斯底里,“你们评评理...我女儿有心脏病...小禾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