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就算翁琼在世,段志国绑架了她,钱庄和集团,我一样不会让步。”梁延章表情残酷,“翁家有钱,姓翁,梁家有钱,是梁家人的底气,赎翁琼,翁家去赎,我梁家的钱,不赎。”
梁迟徽蓦地笑了一声,“翁姨是您的结发之妻。”
“那又如何,她是她,我是我。倘若死神要一个人的性命,她会代我死吗?选择自己活,自己享福,是人性。”梁延章站在他面前,“我希望我的继承人,有我的风范,而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所谓的妻子,拖累你,无用处,便谈不上是妻。”
“您真心爱慕我母亲吗。”
梁延章眯眼。
“真心爱慕纪姨吗。”
梁迟徽继续问,“您真心培养我,真心呵护大哥,宠爱老三吗?”
“我是你母亲和席兰的丈夫,是你们的父亲。”梁延章中气十足。
“您心里只有利益,只有从底层泥潭爬上来的奸诈冷血。”梁迟徽一字一停,“所以大哥在国外大使馆驻任十七年,不愿回家。所以老三百般算计,设局,捞他母亲脱身,和您离婚。所以我母亲甘愿身败名裂,牺牲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清白,也要摆脱您的控制和霸占。”
“你放肆——”
又是一巴掌狠狠劈向他左脸,新的红印覆在旧的红印上,梁迟徽身型晃了一下。
梁延章气喘吁吁,“我现在不与你计较,你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调虎离山。”他倒背手,发号施令,“放出消息,泰国的几个地头蛇绑了一批黑工,其中有华人妇女和童工,老三的正义感一定申请做卧底,那边的黑恶势力网他最熟悉,他在东南亚又混出名头了,地头蛇大概率给他面子,不损失一兵一卒解救华人黑工,边境警方会同意的。”
梁迟徽反驳,“即使派出老三,消息不属实,他马上回国了。”
“你在泰国有朋友,有势力,演一出戏,拖住老三。”梁延章势在必得瞥他,“只要老三不在冀省,赵凯没工夫对付你,尽快将广和集团的证据销毁,安排佟大和佟二出省,去西北农村避避风头,然后解决何桑,怎么解决不用我教你吧?东南亚的娱乐场多,哪一家都容得下她,你不解决,我亲自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