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总狞笑,“您戴绿帽子,我没嘲讽您,您倒嘲讽起我了?我离异再娶,我不丢人,您还没娶上呢。”
梁纪深一张脸顿时由晴转阴。
中源老总吓得不轻,紧急打圆场,“哎?老俞,中源的年会,你不给我面子是吧。”他又安抚梁纪深,“纪深啊,老俞喝醉了,你有度量,别计较。”
梁纪深看着桌上的酒杯,眯起的眼气势凌厉,迟迟没反应。
俞总的确是酒意上头,梁纪深今年在地位上始终压着他,他好不容易反压了,不免得意忘形,
气氛一冷,他蓦地醒酒了,梁纪深这会儿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也心虚。
“老俞,劝你少喝,你不听!”中源老总递给他酒杯,“去敬纪深一杯,你是商场的老前辈了,哪能口不择言呢?纪深的个人情况你不了解,传言是瞎扯,你胡诌什么?”
俞总接过酒杯,有些畏手畏脚,“梁副总——”
话音刚落,劈头盖脸的一杯酒泼下来,俞总闭上眼,酒水滴滴答答淌着。
原本只是小范围的瞧热闹,这杯酒一泼,远处桌位的宾客也有所察觉了,纷纷张望1、2号桌。
梁纪深多余的话一句没讲,撂下空空如也的酒杯,指了指俞总,转身离开。
中源老总不禁也气恼,“你招惹梁纪深做什么?他2月份接管中海集团,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又气盛,你当众提...”
他余光一扫2号桌,到嘴边的埋怨戛然而止,匆匆去追梁纪深。
梁迟徽不紧不缓地给何桑夹菜,瞥了一眼俞总,神情阴霾。
十点钟,年会宴宾环节结束,内部员工的抽奖和表演环节,外部人士不参与。
何桑跟着梁迟徽走出新世纪酒楼。
中源老总才送完梁纪深,又送中盛的俞总和方京儒,梁纪深坐上车,在街口兜了个圈,又吩咐司机返回。
他一推车门,脚支地,“梁迟徽。”
梁迟徽和几家私企的老总站在台阶上寒暄告辞,闻声看向那辆商务轿车。
“在我眼皮底下劫人,你疯了?”梁纪深镇静沉着,控制着语调,周围宾客看不出他一丁点儿不对劲。
梁迟徽迈下台阶,“劫什么人。”
“倪红在黑市雇佣混子,持有射击俱乐部的仿制枪械作武器,佟大佟二兄弟是广和集团何晋平一案的嫌疑人,你劫他们,打算和我为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