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子也赢不了?”
“我是业余零段,郑太太是六段,林太太骗人,她说自己是新手,实际和郑太太不相上下,我哪赢得了她们——”
“什么零段,有零段吗?”梁迟徽无奈笑,“我白教你了?恶补了那么多招数。”
何桑不露声色坐直,抽离他怀抱,“所以你要在场啊,帮我支招。”
郑太太收拾完棋盘,交给林太太,她在一旁观棋。
梁迟徽的棋艺不是一般的高超,每一盘让三个子,郑太太和林太太也丢盔弃甲,毫不占上风。
林太太输给何桑一个古法金手镯,郑太太有输有赢,扯平了。
这些高知太太不喜欢玩钱,搞个小彩头儿,三、四万的镯子,意思一下罢了。
临近中午,何桑去厨房煲汤,林太太的烘焙手艺一绝,新婚那阵,在外市开过一家蛋糕店,销量红火,后来她怀孕了,没空经营,假如开到现在,估计开成连锁店了。何桑和她研究无糖蛋糕,笑着告诉梁迟徽,“我学会了烘焙,你以后的早餐有着落了。”
他进来扫了一圈,“烧房子吗。”
何桑背对,不理他。
梁迟徽俯身挨着她,讨好哄,“烧了房子没关系,记得将蛋糕带出来,比房子珍贵。”
“我这么笨吗。”她偏头,“不烧房子不行?”
他闷笑,“我希望不烧。”
“是电炉。”何桑指着壁橱下的内嵌式烤箱,“不是煤气,烧什么。”
梁迟徽笑声更重了,“我下班能尝到你烧糊的糕点吗。”
“能啊...”她反应过来,从水池舀了一勺凉水,泼向梁迟徽。
他紧急退后,还是溅湿了,衬衣软趴趴黏着胸廓,凸起的肌骨一览无余。
梁迟徽侧过身,避开林太太出去,“又胡闹。”
她仰头,他停在楼梯口,“你弄湿的,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