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太有格局,很贤惠。”
梁迟徽闭着眼打断,胸廓起伏大,右手的针尖隐隐回血。
“你不要攥拳...”何桑掰开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
他一腔的恼怒,偏偏她柔情似水,尽心尽力,堵得他无从发泄。
“冀省那么多城市,你有喜欢的,养在外市,甚至是外省,万一有什么风声,我维护你,一起澄清,你养在本市——”
“梁太太不困吗。”梁迟徽再次打断她。
语气一次比一次不耐烦。
眼神亦是不加掩饰的疏离狠戾。
“我陪床。”
“不用。”他寡淡抽回手。
何桑杵了一会儿,深谙这副局面不宜沟通了,“我在外间睡觉,你去卫生间叫我。”
“为什么叫你。”梁迟徽反问。
“你方便...”
“我脱裤子方便,梁太太照顾我吗?”
她点头,“你右手输液,没法动...”
“梁太太敢见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