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温和,端着一家之主的风范,只要戳中他的逆鳞,他会控制不住发脾气。”
梁璟默不作声走过去。
梁迟徽嘴角噙了一丝笑,也跟上去。
“大哥。”梁纪深恭恭敬敬,“搅了翁姨的寿宴,是我不懂事了。”
梁璟站定,“你闹这一出,有人证物证吗?”
“人证在追捕了,至于物证。”梁纪深抓起金饰,沉甸甸的项链和镯子,“正常情况下,会随身携带这么多贵重物品出国吗?如果父亲光明正大报备,汇入境外账户,我不怀疑,他却选择偷偷运出境,我不得不怀疑了。”
“清点完毕。”银行的工作人员大声向赵凯汇报数据,“金条五十斤,金饰十斤,现钞一千万,有美元,泰铢,人民币和英镑。存放在第三辆面包车的车厢和后备箱。”
赵凯嘬牙花子,“梁伯父,您移民的手续办成了吗?”
梁延章焦躁不安,“在办理中。”
“没成对吧?您目前属于我国公民。”赵凯绕着称重器溜达了一圈,“您是偷渡吗?”
“我旅游,不行吗?”
“去马来西亚置办资产?”
梁延章回答,“在考虑。”
赵凯态度渐渐严肃起来,“梁伯父,您是出国旅游,不是出国收购公司吧?的确管不着您花钱,可是您的大手笔太夸张了,您的行李在机场过不了安检,何必白白折腾呢,我送您去市局吧。”
“去市局?”梁延章恼了,“老三,是你的意思?”
“配合警方调查是公民的义务,您明白。”梁纪深多多少少给梁延章保留了体面,没有揭穿。
奈何梁延章不领情,“我违法了吗?”
“您没有违法吗。”梁纪深一本正经反问,“梁氏集团的账目明天会查,广和集团的流水去向也会重启,您是自己走,还是押您上警车。”
“老二!”梁延章有些慌神。
倒是梁迟徽,一副安之若素的气度,“父亲,您为何这样做?”
“你...”梁延章一时醒不过神,“我做什么了?”
“赵局。”梁迟徽走到赵凯面前,“我的岳父何晋平是六年前护城楼坍塌一案的受害人,我自然尽心尽力寻求真相,告慰我岳父在天之灵,弥补我太太的创伤。”
范助理这时递上一摞相片,梁迟徽翻了翻,“我找到佟大的下落了。”
梁迟徽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