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的,臊得耳根绯红。
这一队女郎有七个人,二十岁到三十岁,清一色的外籍,奔放火辣,先表演了一段艺术体操,又表演水球舞蹈,最后在一百多个男客里,挑中了梁迟徽。
为首的法国女郎将红酒泼在他的胸口,周围客人开始起哄,梁迟徽肌理匀称,骨骼分明,肤色也皙白,殷红的液体沿着勃发的沟壑恣意流淌,实在是尤物一般的景致。
现场高亢欢呼,女郎伸手探向他下巴,梁迟徽并不是玩不起的拘谨男人,始终维持了笑容,只是稍稍撇开头,回避了女郎。
女郎不罢休,绕到他身后,蹲下撩水花儿,按摩他的肩膀,红酒混合着白雾笼罩住他,这一幕性感,血脉贲张。
霍太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是鼓掌,又是尖叫,一己之力炒火了气氛,带动得一群客人簇拥在池边,“按摩!按摩!跳一支舞吧?”
有男人吹口哨,“兄弟,走出池子啊!法国人最浪了,扭屁股的桑巴伦巴啊——”
女郎的中文比马戏团的意大利籍驯马师流畅得多,她听懂了,拖拽梁迟徽上岸。
霍太太兴奋得手舞足蹈,“梁董扭屁股——刺激!”
何桑倚在冰泉池的角落,选了一杯鲜榨的胡萝卜汁,正悠闲喝着,梁迟徽把话题引向她,“我夫人在场,她吃醋,回家要教训我了。”
霍太太拉着何桑过来,“梁太太,别这么小气啊!梁董和女郎跳舞,我们大饱眼福,你同不同意?”
四面八方的女客怂恿她,“同意!”
女郎蜂拥而上,继续拽梁迟徽,期间试图脱掉他的背心,他压住胳膊,没有让她们得逞。
“小姐,你作弄我,我夫人脾气可是暴躁得很。”
现场的笑声更大了。
“霍太太?”隔壁池子一位中年女人挥手,“你也在啊。”
“马太太!”霍太太高兴,“马总呢?”
马太太示意远处的楼梯,“他在按摩房。昨天一个大人物包场,度假村不营业,我迷上泡冰泉了,一星期泡五六天呢,一营业马不停蹄的赶来。”
“包场的大人物是梁董,博梁太太一笑的。”霍太太挤眉弄眼。
马太太哎呀哎呀地,“我瞧男人眼熟呢!真是梁董啊。”
梁迟徽颔首,“马总承包的项目大赚,恭喜马太太了。”
“是赚了一笔钱,几千万而已,入不了梁董的眼。”马太太偷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