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发展超出了梁迟徽的掌控。
老j在电话里否认姚文姬出境了,不过泰国的工厂生产和货物运输一切正常,姚文姬的账户资金也安然无恙。
老j不解,“姚老板是突然失踪,没通知你?”
梁迟徽捻着眉骨,“没有。”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梁检在国内吗。”
“在。”
电话两端默契地陷入鸦雀无声。
梁迟徽眯起眼,“他没证据,不敢抓我母亲。”
“万一他有证据了呢?”老j了解梁纪深的道行,“梁检是什么人,不必我告诉你吧,他在东南亚混得圆滑至极。假扮黑道的,是像模像样的老油条,干白道的,是我们这群地头蛇的大克星,他单打独斗尚且是一个克星,他要是有内应...”
梁迟徽手一紧。
青筋几乎冲出皮肉。
“梁老板,没有内鬼吧?”老j不大乐意了,“可别牵连我啊。”
“怎么会。”梁迟徽轻笑,“在我眼皮底下,谁有本事做内鬼。”
他挂断电话。
一整晚心神不宁。
吃过晚餐,霍总夫妇告辞。
下楼的途中,霍总一眼识破霍太太的花招,“你安排女郎折腾梁董的?你胡闹什么!”
“哪个男人不希望得到漂亮女人的青睐啊?”霍太太不以为然,“女郎挑中梁董,梁太太吃醋,他回家再哄呗,增加小夫妻的情趣。”
“你瞎不瞎?”霍总是聪明人,气得牙痒痒,“梁太太根本不——”
“霍总。”范助理匆匆追出电梯,截住他,“梁董请您和太太回去一趟。”
霍总夫妇面面相觑,预感大事不妙了,返回17楼。
梁迟徽伫立在落地窗前,托着一杯红酒。
他仍旧穿着那套灰蓝色的居家服,温润俊雅的气场却莫名地深沉了,透着煞气。
霍总停在他后面,没来得及出声,他猛地一泼,酒渍溅射在霍太太的头顶和衣服,仿佛一滴滴鲜血,她失声尖叫。
随即一扔。
玻璃碴“咔嚓”的脆响,霍总也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梁董...”
“在冀省,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商人没有几个,攀上我,是攀了一条捷径。我提拔你,从梁氏集团的中层晋升高管,连董事都要奉承巴结你,你拥有的风光是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