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物证,直到梁延章亲口认罪。”何桑拉住他胳膊,“我了解你,你至少保存了一小部分物证,你也一定知道佟二在哪。”
梁迟徽眼底的光熄灭了,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我交出物证,梁延章会放过我吗,何桑,你非要扳倒我吗?”
“你刚才承认了。”
“那又如何?”他轻笑,“你有录音吗,有证人作证我承认过吗。”
男人宽厚的手掌覆在她整张脸,温度冰凉,“我设了局,将广和集团和钱庄统统算在梁延章的名下,境外洗钱也好,贪污公款也罢,无所谓什么罪名,只要他身败名裂,牢狱之灾,你便达成目的了。”
梁迟徽吻了一下她头顶,“适可而止,好吗?别自恃我的喜欢,一再惹事,挑战我的脾气。我不是心慈手软的男人,只是为你降低底线了。”
何桑一动不动。
她的乖巧,诱得他笑了一声,“我越是喜欢你不可自拔,你越是有机会做任何想做的,一旦你折腾得过分了,我不喜欢了,老三会永远失去你的。”
何桑僵硬住。
梁迟徽今夜留宿在次卧了。
范助理早晨6点返回公馆,直奔次卧。
她躺在主卧,公馆的隔音好,她没听到次卧在讲什么,大约半小时,范助理又匆匆驾车驶离了。
梁迟徽经过这扇门,叩门,“起床了吗。”
何桑屏息静气,不回应。
他没有下一步行动,换了运动服,去小区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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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深在泰国的钩子联系上老j了,没谈成。
老j是土生土长的缅甸人,势力集中在泰缅边境的交界处,在缅北有私人的武装队伍,为了避免同咖位的地头蛇报复迫害,妻儿定居泰国了,老j自己在泰缅两地往返奔波。
泰国境内的地头蛇很畏惧梁纪深,他是真拼命,可在缅甸境内,不买他的账。老j在泰国没有实体工厂,只投资入股,帮生意人铲除障碍,平息纠纷,梁纪深逮不住他的把柄,管不着他。
“线索又卡了!”赵凯嘬牙花子,“姚文姬和梁迟徽太精明了,在境外留了后路。有老j出面打点,他们轻而易举移民去缅甸,咱们没办法。”
“姚文姬在我手上,梁迟徽是孝子,他不会走。”梁纪深坐下,掀开餐盒盖,是桃园的八珍海鲜粥和杏仁山药豆腐。
何桑煲的海鲜粥比桃园的更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