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燕窝,他打开盖,“温热的。”
何桑不渴,敷衍喝了一口,梁迟徽和梁纪深相同的毛病,对女人该宠就宠,该管就管,他严肃,“多喝点。”
“父子包揽冠亚军了...”观众席此起彼伏的大笑,“太上皇和皇阿玛...姜还是老的辣啊,儿子输给老子了。”
张承业面色铁青。
忽然一只手越过人群,搭在何桑的肩膀,“何小姐。”
何桑回过头,“邱太太?”
邱太太示意她噤声,“我带您走。”
她懵住,“走?”
“梁先生在马场外。”
何桑心脏噗通噗通跳,“他要见我?”
她紧张,邱太太更紧张,“您务必离开梁迟徽,二房马上翻船了,到时候您就是梁迟徽的人质!”
“可是佟二和物证在梁迟徽手里...”
“这是梁先生的意思!什么都没有您的安危重要。”邱太太拽住她,趁梁迟徽不备,挤出人群,“地下钱庄在顾江海的管辖地,顾江海也参与调查了,再加上赵局,他们的经验丰富,佟二早晚落网——”
“邱太太。”
熟悉的声音传来,何桑脊背一颤。
邱太太的手也倏而紧了紧。
梁迟徽笑得清润温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带我夫人去什么地方?怎么不通知我一句呢,邱太太未免太不把我放眼里了。”
六名保镖迅速围拢上来,莫说邱太太了,几个大吨位的壮汉在四面包抄的阵仗下,照样插翅难逃。
“二公子也在啊!”邱太太笑盈盈的,“我没看见您,是我失礼了呢。”
梁迟徽笑容一敛,三分的凉意,“你过来。”
何桑深谙自己的处境,不声不响回到他身旁。
梁纪深既然偷偷救她,证明他的处境也不好,一旦双方在马场闹起来,搞一出“强抢二嫂”的大戏,他的前途名誉算是彻底废了。
这关头他废了,上面对于撼动梁迟徽的根基,多少会犹豫不决。
必须有梁家人亲自带头,如果查错了,归咎为梁家的兄弟内讧,避免上升到省里和市局的失误,引发舆论。
梁纪深顾全大局,不得不藏于暗处。
梁迟徽盯着何桑盯了足足半分钟,蛰伏在后排的顾江海见状,明白今天是救不出何桑了。
他现身,走到前排,“梁董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