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过来。”
经理挂上“暂停营业”的告示牌,反锁门,挑开帘子去后厨。
很快一个一瘸一拐的跛脚汉走到梁迟徽面前,“梁老板,您可算来了,这日子我真是熬不住了,度日如年...”
何桑瞳孔倏而一涨。
这个保洁工...
是佟二。
梁纪深猜测过佟二的下落,在建筑工地,地下车库,甚至躲在某个相好的小姐的出租屋,干这行的大多是外地人,流动性大,连小区保安都不认识她们,佟二不缺钱,只要舍得给女人花钱,足够他换取一时的隐蔽平安。
万万没想到,方向猜错了。
梁迟徽胆大包天,竟然把佟二安插在最繁华的小吃街。
何桑不禁浮起一身冷汗。
他的心态,太强大,太镇定了。
梁迟徽这时侧过身,问佟二,“见过她吗?”
佟二的一只眼是瞎的,另一只眼也模糊,他仔细端详何桑,“没见过。”
“她是何晋平的女儿,即将成为我的夫人。”
佟二见鬼一般,整个人后仰,摔躺在地上。
潦倒的惨状逗得梁迟徽笑出声,又搂住何桑,温和介绍,“他就是佟二,你不是好奇他的藏身之处吗?我今天告诉你了。”
何桑不清楚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更不清楚梁迟徽要做什么,她扯了扯唇角,“是...是佟二。”
“你害怕吗?”梁迟徽声音柔情,像是下一秒会溢出水,“有我在,不怕。”
佟二战战兢兢跪趴在他的脚下。
“你下去吧。”他满眼堆笑。
佟二踉跄跑回厨房。
梁迟徽眼里的情绪如同一柱喷涌的滚烫岩浆,对视间,活生生烫了何桑,撕裂着她的心脏。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胡茬刮得整洁,若不是距离这么近,看不到那一根根滋生的青色痕迹,刚烈雄性的荷尔蒙在他清俊如玉的面庞中破壳而出。
何桑嗅到了极致的危险。
从未有过的危险。
男士须后水的清冽香气和尼古丁混合牙膏的味道,渗入何桑鼻息,她下意识后退,梁迟徽猛地托住她身体,蛮力抵向自己。
大堂早已空无一人。
梁迟徽结实灼热的肌肉透过衣服厮磨她,坚硬的皮带扣硌疼了她骨头。
“赵凯在等你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