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的好皮相、好头脑,梁延章和纪席兰更是宠他,可谓是泡在蜜罐里。
“幸好你以前的任务风险大,磨砺了你的脾气,不然你是不是连我一起打了?”
梁纪深呼出一口气,烦躁撇开头。
......
车驶出小区,站在落地窗边的梁迟徽收回视线,一改昨晚的冷漠,“梁太太今天表现得这样好?”
他捏住何桑手指,细细地揉捻,“贤惠,可爱,无瑕疵。”
两只手交缠,一大一小,大的骨骼分明,小的沦陷在大的掌心,包裹得若隐若现。
“老三挺记挂你,不惜请梁璟出山了,梁璟一直不喜欢掺和这些事。”
何桑抿唇,“保姆告诉我,你发烧了。”
梁迟徽淡淡嗯。
“怎么没喊我。”
“为什么喊你?”他揉得越来越有兴致,何桑手红红润润的。
“你生病了,照顾你是我分内的义务,吃药,退烧贴...”
“我自己会吃,会贴。”梁迟徽打断她,凝视了她良久,忽然揽住她腰肢,抱在腿上,胳膊完全圈住她。
“你又开始骗我了。”他挨着何桑脸蛋,“楚楚可怜软化我,试图把你所有的背叛一笔勾销,我原谅了你,你再伺机坑我一次,对吗?”
何桑摇头,“没有...”
“我虽然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如今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坑了。”男人撩起她面颊的发丝,继续凝视她,“老三大概率会赢。”
她垂眸,半晌,又抬头,“迟徽,孩子是无辜的。”
梁迟徽心里燃起的那一簇火花,熄灭得彻彻底底。
他有一霎觉得,何桑是真情真意地关怀他。
总归有一段男女之情的缘分,女人比男人更易动容,易走心。
原来她仅仅是为了保护孩子。
怕他一怒之下拿孩子撒气,报复老三。
“在梁太太的眼中,我是如此不择手段,卑鄙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