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梨园,仅次于京城的。有市里投资,大多是国家的一二级演员登台演出。
各种戏种、曲目应有尽有。
梁延章那一辈的富豪,甚至梁延章的父辈,戏迷挺多的。京剧,黄梅戏,尤其住在四合院,直接请堂会,在院子里唱,不过编制演员是请不来的,天桥底下练摊儿的艺术团,走街串巷接活儿的老演员,唱腔水准不逊色一二级演员。
何桑跟着梁迟徽迈上二楼。
秋庄的戏园是古风古韵的装潢,朱墙碧瓦,号称“冀省小故宫”。四四方方的院落,曲径通幽雕梁画栋,种植了九棵迎客松,墙壁的石画是紫光祥云,有九九归一、紫气东来的好寓意,这些家族的老爷子老夫人,最迷信了。
vip雅间里只有郑太太在,林太太去后厨点餐了,梁迟徽在廊下的水池洗了手,招呼侍者进来,“今天什么戏。”
“是民间艺术团的专场,能点戏。”侍者翻开曲目单,“河北梆子和越剧。”
“没有黄梅戏吗?”
“下周三有。”
梁迟徽一页页找何桑爱看的,“你爱热闹,天仙配最热闹。”
“越剧也好看的呀。”郑太太指着一出戏,“梁山伯与祝英台。”
何桑扭头,“化蝶飞的那一对吗?”
郑太太噗嗤笑,“是的呀!”
“祝英台女扮男装那一场有趣。”
梁迟徽用笔打了一个勾,合上曲目单,从皮夹内抽出银行卡,“就唱这出,先刷五十万,唱完梁太太另有赏钱。”
侍者恭恭敬敬接过卡,“二公子一贯这么豪气,这家艺术团走大运了。”
何桑听到一贯,“你以前来过吗?”
梁迟徽涮洗茶碗,“梁家的世伯们过寿,十有八九来这里庆祝。”
窗柩下古铜色的老式留声机慢慢旋转着,何桑凑近,“是上海滩的主题曲?”
“是呢,我播放的。”郑太太剥了一粒桂园,搁在何桑的小瓷碟内,梁迟徽制止了,“她吃不了桂园。”
郑太太自责,“哎呦,我忘了。”
雅间的窗户正对着一楼的戏台子,窗台是倾斜的,翅形的瓦砾房檐,何桑伏在宽敞的木台,喂着池里的金鲤鱼,颇有东方情调。
梁迟徽有一搭无一搭按摩她的后背,“舒坦吗?”
她抻懒腰,“舒坦。”
男人力气大,穴位又精准,时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