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梁家二公子竟然开区区三十万的奥迪a4,哪怕他光明正大经过高速收费站,也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金蝉脱壳。
赵凯气恼,“全省有上千辆奥迪a4,我部署一下,查各个路口的摄像,估计要明天有线索了,冀省已经天罗地网,他没机会出省。”
梁纪深掸烟灰,在浓稠的雾霭里眯起眼,“港口呢。”
“盐湖港有例行巡查的人员,我通知下属了,给每个卸货工发一张梁迟徽的照片。”赵凯琢磨着,“海运出省太慢了,何桑又怀孕,十个孕妇九个晕船,我媳妇孕中期去珠海玩儿,晚上坐游轮,早晨的红豆粥吐船上了。”
话音未落,手机响了。
赵凯接听,神色骤变,“盐湖港?”他咬牙切齿,“梁迟徽是不管不顾何桑的死活啊!何桑这胎怀的费劲,一个多月胎气最虚了,海上颠簸三个多小时,可想而知多么难受,保不齐流产了!”
梁纪深绝望闭上眼,心脏仿佛被无数的铁钳子钳住,随着那艘货轮也沉入了无底的深海。
......
何桑晕船,吐得厉害,好不容易在椅子上睡着,一米高的巨浪凶猛地撞击船尾,水溅在船舷,玻璃砰砰地发颤,似乎要炸裂开。
她瞬间惊醒,呆滞注视着窄窄的窗口。
除了水,还是水。
茫茫无尽头。
“何小姐,您喝粥吗?”她吓得一激灵,扭过头。
是送她到码头的那名保镖。
“你什么时候上船的?”
何桑记得,船上只有她和梁迟徽,连范助理也留在梁氏集团了,对付市局和稽查组的成员。
“我一直在船上。”保镖恭恭敬敬捧了一碗粥,“二公子不需要我,我不会出现,需要我,我会竭力掩护。”
何桑看了一眼粥,又看了一眼他,“你怎么掩护?”
保镖轻描淡写,“当然是拼命了。”
她一咯噔。
幸好。
没有向那伙检查货物的人员求救,否则这艘船要爆发大动乱了。
一旦她磕了摔了,孩子不保。
“何小姐放心,只要您老老实实跟着二公子,您和孩子都会安然无恙。”
何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我不老实吗?”
“您老不老实,您心知肚明,我何必戳破呢。”保镖鞠了一躬,离开货舱。
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