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不仅没有被赏赐,还被安排到后勤打扫各种杂物,连损失的兵员物资也都没补齐,尤其士军团里死去的弟兄,这下连抚恤金都没了弟兄们咽不下这口气,还请将军为我们作主。”
高洋闻言皱起眉头,要知道这支军团是派给他的亲卫军,足足有将近三千人马,虽说攻城不利,没有功劳没有奖赏可以理解,但不该连死去战士的抚恤金都不给,这胆子够大的啊。
高洋看着慕容士肃,眼里闪现一丝冷厉,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死去兄弟们的抚恤金都不发,这可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慕容士肃咽了咽口水,一五一十地禀报道:“自从军队撤下来后,末将等几位将领一直没看到押运官派人通知补齐兵员和弓箭铠甲战马等物资,看到其他军团都补好编制,末将这才跑去询问,结果押运官不仅不给,还痛骂了末将一顿。”
“哦?押运官何人,敢如此嚣张?”高洋闻言皱了皱眉。
慕容士肃偷偷看了一眼高洋,缓缓说道:“崔元,参军崔季舒门下之人。”
崔季舒,大哥高澄的心腹,乃博陵崔氏一族,史书评价他“生性明敏,涉猎经史,长于尺牍,有当世才具,颇好医术”,也是个有才能的人,高洋记得他后来累官至尚书左仆射、开府仪同三司,最后被后主以谋反罪所杀。
高洋不动神色地继续问道:“一个小小的押运官,竟然如此不讲道理,简直无法无天了。你把事情的细枝末节都讲一遍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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