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大部分精兵入关中抵抗高欢贼军,北部沃野镇和灵夏一带的边军切不可轻举妄动。”
元宝炬听后并不作声,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问于谨:“于尚书,汝觉得大都督的意见如何?”
于谨听到皇帝的询问,立即出列拜道:“陛下,大都督的意见甚妙,臣认为可行,突厥人贪婪,切不可掉以轻心,而我大魏东部尚有两道防线,玉璧的韦孝宽,汾南的李穆,都是我大魏当世名将,尤其是韦孝宽以玉璧一城几千守兵抗敌十万,使得敌人将近两月无法前进一步。现如今随着冬天的到来,贼军士气只会越来越低落,玉璧难以丢失,而第二道防线汾南城虽无第一道防线玉壁城险峻陡峭,并且守军也和玉璧相比较少,但好在汾南居高临下,并不容易被敌军攻下,况且我关中还有潼关天险第三道防线,暂且不必过于担心,还望陛下明察。”
“嗯,不错,于尚书,汝之建议确实高见,依汝之言我军该如何应付?”
于谨听完后心里不屑地冷笑,与他的智慧怎么会看不出来皇帝是在抬高他,从而打压宇文泰,想挑起他与宇文泰的对立。但他并不打算买皇帝的面子,要知道宇文泰可是宰持朝政,心机和才能足以媲美高欢那等枭雄的人物,于谨可不认为元宝炬能够对垒宇文泰。当下便直言不讳地说道:“陛下,微臣认为意见乃大都督提出来,必定胸有成竹,况且微臣之才不如大都督,若由大都督总筹必定更好。”说完,于谨恭恭敬敬地朝着坐在皇位上的元宝炬拜了拜,此言便是告诫皇帝他不想参与对抗宇文泰,更是告诫皇帝不要在此关头使得朝政不稳,当下最重要的是御退东魏大军。
元宝炬听了于谨之言,心里忿恨不已,暗骂于谨老匹夫,他日必将灭其满门。反观宇文泰脸上表情淡定从容,仿佛刚才的话和他无关,只是继续保持刚才的恭敬表情。
于谨说完之后也不再继续多语,该说的他都说了,要是元宝炬还知道好歹,那么还有一丝情面可在,不然宇文泰绝对会出手收拾他,要知道最初投靠宇文泰的孝武帝多次违逆于他,最后宇文泰都敢直接毒杀,而元宝炬论身份和号召力都不如孝武帝,又怎么会是宇文泰的对手呢。
好在元宝炬也善忍耐,终究是暗自吃了这个亏,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赞赏地说道:“两位爱卿谦虚有礼,此乃百官之榜样,既然如此,朕便将此次御敌之事全部委托给大都督,还望大都督不负朕之所托!”
宇文泰听后赶紧出言道:“微臣谢谢陛下的信任,必不负陛下所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