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20岁考中秀才,如今被任命秘书郎、太子陪读,将来为相也并不是不可能,只是也不至于名气会传到北境,难道北朝高氏一直派探子监视南方吗?那真的太可怕了,回去之后一定要提醒家族多加小心。
高洋显然没想到王思礼会如此想法,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担心,自古以来各朝派间谍在敌国活动不是很正常吗?琅琊王氏不也派人打探玉璧之战的战局情报吗?
“大帅放心,有机会必会引荐,而且这场战争相信很快就分出胜负了,汾南离胜局不远矣!”王思礼本来是不想引荐他的老师梁宽给高洋,毕竟东魏可是南朝的敌人,像老师这样的大才哪怕不能为南朝所用,也不能被敌人抢了,可是和高洋接触后,他能够感受到高洋的才能和见识卓越,绝非久居他人之下,若是高洋能够折服自己的老师梁宽这样的大才,必然是如虎添翼,也许能够挑起高家两兄弟的夺权之争,将来对于南朝而言利大于弊。
高洋听此话一愣,皱着眉头直视道:“思礼何以见得?”
王思礼淡淡道:“乃某西席先生所言,某家西席认为宇文泰虽然势大,但是新兵颇多,内部不稳,而且后侧又有侯景旁侧一旁,士气一鼓作气可以,再而衰三而竭,现如今宇文泰西军便是如此,谨慎精明如宇文泰必然知晓当今困境,所以不可能完全放开手脚攻打汾南,除非他能搞定侯景本人,但现在来看是不可能了。”
高洋呵呵一笑,明知故问道:“这是为何,如今父相围困玉璧颇久,但是一直未拿下,北方又遭到柔然攻击,宇文泰五万大军围困汾南。再看侯景节制河南,麾下十万大军,一旦和宇文泰合作,不仅可以割据河南,到那时汾南必然不保,侯景便可趁机挥师北上,河北河东必然处于不利之境,北境三分天下也不可知,你师傅为何敢如此大言不惭。”
王思礼笑了笑,摇头道:“大帅说笑了,表面是如此,但是只要一个人还活着,侯景决然不敢,否则别说挥师北上,能否走出河南还是个问题。”
高洋没有继续再问,他当然知道王思礼所言的那个人,便是高欢。事实确实如此,高欢在东魏将士心中犹如神明一般,只要高欢活着,侯景敢叛乱,到时候高欢一纸军令,其麾下大军必然军心动摇,甚至会反叛于他,这样只会便宜宇文泰,与他是绝无好处。相反若是高欢离世,高澄却没有高欢那样的威望,河南大军一心服从侯景军令也实属正常,这个时候侯景才有一线机会能够与高氏对抗,所以只要侯景不愚蠢,绝不会现在就倒向宇文泰,而这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