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初一手抄在西裤口袋,一手单手抱着米酥,步伐悠闲的向着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走去。
“哗啦”一声,守在车门两侧的保镖为其拉开车门。
米酥就那么被单手抱着,眼睁睁看着车门关上。
车里,放了一瓶年份久远的酒,大理石吧台上,高脚杯的酒被喝了一截。
鼻尖,传来属于男人清冽好闻的味道。
容锦初坐下,把米酥抱在了腿上。
米酥无暇去管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她丧着一张脸,蔫蔫儿的低垂着头颅,一想到马上就要告别这个美好的世界,顿时难过起来。
她还年轻
还不想死
容锦初伸手,食指轻轻的弹了弹她的脸颊,“把酒端过来。”
米酥照做,却没有把酒递给容锦初。
她双手捧着高脚杯,看着高脚杯里面猩红的液体,鼻尖,嗅到散发着醇厚的酒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诱人的果香。
米酥放到鼻尖嗅了嗅。
原来不是红酒,是葡萄酒啊。
容锦初环着她的腰身,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他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
但如果这个人是米酥,他可以接受。
“想喝吗?”
“嗯”
“那就喝吧。”
“哦。”
得到准许,米酥也不客气,捧着高脚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入喉。
果然好喝。
薄唇,笑意扩大。
容锦初的目光,落在米酥红润饱满的唇上。
他清晰的看见,米酥喝的位置,刚刚好,是他之前喝过的位置。
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他喜欢。
米酥喝完酒,感觉到胃里暖暖的,之前的害怕也跟着减少。
从容锦初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距离死期越来越近了。
她抬眸,对上容锦初的视线,忆起当初在锦园里的问题,以及容锦初的回答,米酥无奈,看来,一个人看一个人不爽,真的可以心生杀意。
索性,她也就不浪费时间跟容锦初讨论为什么要弄死自己了。
她喉间发酸,声音里带着哭腔,“说吧,你想要怎么弄死我?”
与其整日担心什么时候会死,不如直截了当的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