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也知道容锦初不简单,却从来没有深想过,再说以她的智商,就算再怎么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想起夏安安提议逃跑的主意。
此时此刻,米酥觉得实在是太聪明了!
面对如此神秘且危险的男人,她若是继续待在他的身边,不仅要时刻担忧下一秒会不会被弄死,还要担心处境是否危险。
她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平头小老百姓,每天就想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再找份工作,过着充沛的小日子,并不想有什么惊险刺激的经历。
因为害怕,她缩了缩被握住的脚。
容锦初看破,低沉的嗓音里,掺杂了一丝玩味儿,“害怕?”
米酥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一般人听到,谁不害怕?
容锦初唇瓣勾起,眼中,滑过戏谑,“不用怕,你是我想要弄死的人,任何人想要越过我,在我之前弄死你,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
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为毛她感受不到一点安慰
而且,与其说把容锦初的话理解是一种安慰,不如说这是变相的恐吓。
不过米酥转念一想,还是表示满足。
想想看,万一她是被容锦初那些仇家给弄死的,死法不是被子弹打成马蜂窝,就是被弄得四肢不全,总之每一样死法,都极其残忍。
因此,死在其他人的手里,不如死在愿意给自己选择权的容锦初手里。
米酥想完,鼻子有点痒痒的。
接着,一个接连一个的喷嚏打了出来。
“啊欠——”
“啊欠——”
为了防止继续打喷嚏,米酥抬手捏住鼻子,揉了揉。
容锦初见状,凉凉的目光,落在庄医生脸上,“给她看看。”
庄医生听完两人的谈话,感受到容锦初的目光时,委屈的扁了扁唇。23sk.
想他每一次出手,不是难度极高的大型手术,就是容锦初生死关头的时候,现在倒好,人家仅仅崴了脚,打了几个喷嚏,他就得接受召唤赶过来。
他觉得,这对于一向只喜欢接受挑战的自己来说,是一种侮辱。
庄医生哀怨了会儿。
唉!
侮辱就侮辱吧。
他认命的蹲下身,反复查看米酥脚上的伤势,很快做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