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米酥都沉浸在跟容锦初的下棋较量中。
容锦初在见识过米酥棋艺有多烂之后,也不指望她能够很快将各种棋学会了。
而且,他也开始享受到了教米酥的乐趣,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进步,一点一点的开始动脑筋,他体验到了一种吾家娇妻初养成的自豪感。
深夜时分,米酥已经熟睡。
‘啪——’的一声。
容锦初打开卧室里一盏灯光昏暗的灯,见米酥睡得只露出半截脑袋,一头长发留在枕头上的样子,拉开蒙住她脑袋的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他的薄唇,软软的,凉凉的。
她的肌肤,暖暖的,滑滑的。
容锦初想要深吻,但又担心吵醒米酥,便没有动作,只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
经过了几日的调养,他的伤势正在渐渐复原,只是距离完全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走出卧室,去了书房。
里面,临风早已等候在那。
临风将调查的结果整理成一份文件,把主要怀疑的对象圈出来,“容少,这里面的名单,都是最近两个月内各地区警局的人员档案,排除掉所有人,最大的可能性,只有他。”
临风的手指,落在第一张的那个人。
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
他大约三十几岁,皮肤白皙,五官立体,只是一双阴狠的眼睛过于渗人。
容锦初看了眼,尽管过了整整十年,对方的长相也有了变化,但是仅凭一个眼神,他很快将其认出,“是duncan.”
duncan,英国著名的黑手党领导者其中一个。
当年,容锦初初出茅庐,练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那时著名的黑手党组织。
这个组织,一共由三个头领组成。
三人里面,有两人都死在了容锦初手里,剩下的一个,身上中了数枪,消失整整十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可容锦初却一直觉得他还活着。
这个消失的人,就是duncan。
隐忍十年。
终于出现了。
容锦初把手中的资料扔在一边,他无心去看他这些年的事迹,思绪,绕到这次的袭杀。
看来,一切都是duncan在背后策划。
那张放在车里,跟他宣战的卡片,一定也是出自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