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他和齐枫将会在药谷为许溪安排好后路,让许溪勿要担心,若是赐婚着实躲不过去,便逃出京城到药谷同他们汇合。
南怀瑾在一旁听着一切,神色越发深重。这一切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的精准算计。一环一环,他和沈恩来之前就有过怀疑,韩国必须图谋许溪究竟为何?仅仅因为许溪和沈恩来是太学今年仅有的两名女学子吗?到今日看来,这理由倒是远远不够,许溪背后的齐枫和药师或许才是关键。那么,太子的病重,真是多年隐疾突然爆发?又会不会是人为?
“讯王殿下。”门外突然传来呼喊。这是男声,但没有太监的尖锐,而皇宫内,很大可能是禁军。意识到这点,南怀瑾面色微微变化,又出事了。
而温行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讯王是温文帝给他赐的封号。爽唤他时这才想起,而那名官兵已经到了房门外。
“讯王殿下,三皇子余孽意图逼宫。陛下特命我将禁军手令交给您,请您随臣一起守卫宫门。”
三皇子……这个称呼似乎随着温行仁的离去就像是前太子那般,成为了温文帝的逆鳞,有多久没有再被提起?
逆鳞存在的作用就是被消灭或者被反噬。它就像是一个梗在人心口的倒刺,你很清楚,终有一天你会和它对决。
温行兴望着士兵双手捧着递在他面前的禁军调令,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有些能理解温文帝给他这个令牌所代表的信任和意义。他转过头望了眼还昏迷在床上的温行简。
待兄长平安醒来,臣弟定会还你一个安稳宫廷。你自幼以心相待,我自以命不负。
温行兴伸手握住令牌,随即转身朝着爽行礼“嫂嫂,我定不会让血溅到东宫一寸土地。太子哥哥还盼你多多照料。”
说完此话,南怀瑾上前一步“我随你一起去。”
温行兴面色略有迟疑,然而随后还是点头应下。
“你将手下能调动得了的禁军派一支来护卫东宫安危。”温行兴开口同时步履不停。
温行兴料定,既然是能够传递禁军令的人,必定是温文帝信任之人,此人在禁军中定不是普通官兵。
“是!”那人应声答道,随即朝着另一方向奔去。而仅有温行兴和南怀瑾朝宫门奔去。
禁军此刻必定集结在了宫门前,温文帝给温行兴令牌,若是那时才让他去调动禁军守门,只怕宫门早已不复。禁军此刻缺的是一位将领。一位能够彰显鲁国皇室威严的将领。温文帝是一国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