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及时闭了嘴,他朝着许溪的方向缩了缩,离沈恩来远了远。
“温行兴所做皆是为了暖暖,你莫要在温行兴的面前说这些。”许溪拍了拍陈振民的头。
沈恩来望着身侧的两人,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她试探性地开口:“我们这个马车是女子的,你不在南怀瑾他们那边呆着,老赖在我们这儿干嘛?”
“温行兴的伤势需要静养,他还是在我们马车内叨扰我们吧。”许溪回道,面色无改。沈恩来将眼神落到一旁的陈振民身上,陈振民冲她点了点头,活脱脱一副童养媳的模样。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沈恩来摇摇头,不过,好歹铁树也开了花。无论是对陈振民还是许溪而言,在这苍凉人世终究没有那么孤单了。
顾虑到温行兴的伤势,马车驾了七日才到京师。而让沈恩来没想到的是,温行淼竟是将成婚日子一直拖到他们归京。这让沈恩来有些惊诧,若是念及往日的情谊,温行淼就绝不会做出将南怀云和亲到赵国。可是如今,韩国刚刚退兵,鲁国一切急具喘息,稳定赵国是必要所为,而他压下重迫延迟婚期,又不得不说他对南怀瑾或者是南怀云的情谊。
“我要进宫面圣。”温行兴下了马车驿站都等不及去。
“我们和你一起。”沈恩来拉过南怀瑾答道。
“舟车劳顿,你们最好沐浴盥洗后再入宫面圣。”许溪出言劝阻,再是立功,再是曾经的同窗情谊。温行淼终究是一国之君。她也在提醒沈恩来他们,入宫面圣谈及南怀云的婚事,莫要忘了身份。
“好!”沈恩来懂得许溪隐晦的担忧,点头应下。
折腾一番,已至慕色。沈恩来三人换上新衣再次踏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