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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战场。
原始端立混沌之中，任由混沌之气在身旁拂过，面上却无丝毫变化。
红云在另一端静静的看着原始。
微微摇头道：“师弟，何至于此啊！”
原始闻言，面皮抽动，恨不得将红云的嘴给缝上，让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叫做何至于此？
说的好像死去的那七人全都是蓬莱一脉之人。
那可是他们阐教的中流砥柱，七尊大罗金仙，还是有望成就准圣的大罗金仙。
你当然可以满不在乎，若是此战失败。
阐教根基大损，几乎没有在洪荒之中成就第一大教的可能性。
这让原始的算盘尽数打翻。
原始冷声道：“师兄，何必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是圣人之举。”
红云眼睛微微眯起，微微耸了耸肩表示很无奈。
在混沌远处。
刚刚来到此间的女娲，则是一脸正色的看着两人。
她心中自然是知晓，这两日今日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干脆便在一旁看着。
反正这个原始也不是师兄的对手。
更何况，圣人之间的战斗，尤其是这种战力位于顶端的圣人战斗，对她也是大有脾益的。
君不见，此刻洪荒之中近九成的大能都来到了混沌。
此刻正在混沌之外，朝着里间观察着，他们未到圣人，不过是准圣层次，自然是不敢多加靠近。
即便是伤势已经完全痊愈的孔宣二人。
此刻也都在混沌外围。
有不知名的大能在低语：“这二位圣人恩怨近万年，不过先前地府一战，我等皆看到了红云圣人的实力，恐怕今日所战，毫无悬念。”
此言一出，一众大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毕竟当初地府一战，他们也都看在眼里，对于红云那一人战四圣的战绩心中也都颇为惊骇。
所以都很认同此人的话语。
但是也有人不太相信的道：“圣人之威，我等何以揣测，这原始圣人既然敢于和红云圣人交战，必然是有着几分把握的。”
有大能点头认同。
毕竟这圣人又不是傻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