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要害春生!”
徐芷一声不吭,直接就往外走。
朱镇川吓了一跳,立刻拦下暴怒的妻子:“五弟让人送口信回来,就是为了安我们的心。他没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有我爹在兵马司,一定会严查此案,抓捕凶手。”
徐芷怒目相视:“公公喝花酒是一把好手,何曾会查案追凶?”
朱镇川:“”
实话也别这么实说嘛!
“刺客被杀了三个,还有几个逃了。”朱镇川压低声音:“你现在就是去兵马司,也帮不了什么忙。倒让五弟分心。还是先耐着性子等一等消息吧!”
徐芳回过神来,急急过来,扯住徐芷:“说得对,你别去添乱。”
徐芷臭着一张脸,到底还是听见了劝慰。
这一等,一直等到三更。没等来徐靖,倒是等来了送口信的亲兵徐十一:“世子令小的回来送口信,世子今夜要一直留在兵马司,天亮直接进宫,就不回来了。”
这一桩命案,扰得五城兵马司的人忙碌了一夜。派人追踪调查,不知有多少百姓被扰得不能安睡。
可惜一无所获。
逃走的几个黑衣人,就如水滴融入江河,无影无踪。
那三具尸首,也查不出身份来历。
五更天时,徐靖直接进宫。他没有沐浴,身上穿的还是昨夜的衣服,衣襟上还有血迹。
今天是大早朝,京城百官都要上朝。
徐靖直接站在金銮殿外。百官们在殿外等候上朝,目光频频飘过去。有好奇心重的,已经低声打听了来龙去脉。
“听闻北海王世子昨夜遇了刺客。”
“这刺客着实猖獗,竟埋伏在街道两侧直接行刺。要不是北海王世子身手超卓亲兵众多,后果不堪设想”
“以后我等出行,也得多带家丁随行。”
行刺这等事,实在令人心惊胆寒。尤其是一众文官,文官们既清又贵,便是家中有家丁,也不是什么高手。这行凶之人这般丧心病狂,要是对着他们动手,他们岂不危险了?
不行,必须严查此案!将这个胆大包天之人抓出来!
孟御史尤其愤怒。
行凶之人罪大恶极。徐靖也不是什么善茬。这等有失朝廷体面的事,本该低调些。他这般大张旗鼓,是故意要激起官员们的同仇敌忾之心。也是在逼永明帝严查此案。
孟御史走到徐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