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她们,不向着我。”
慕容恪皱着眉头道:“是你无礼在先。”
“赵夕颜羞辱过母亲,羞辱过我,”慕容燕愤愤不平:“再说了,她凭什么瞧不上大哥?大哥为了她,不肯去高家提亲,也不愿娶别的姑娘。过了一个年头,都二十三了。你就不心疼大哥吗?”
慕容恪就事论事:“这也不能怪赵六姑娘吧!她和北海王世子青梅竹马,已经定了亲。大哥忽然要求娶,人家拒绝了也是正常的嘛!”
“如果她见了兄长,就抛下世子。你是不是又要说人家见异思迁?依我看,你就是成心挑刺。”
“是不是因为上次在苏府的时候,你下棋输给了赵六姑娘,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慕容燕:“”
慕容燕恼羞成怒:“要你管!反正,我就是讨厌她!”
慕容恪一脸无辜,尽说大实话:“赵六姑娘也不喜欢你啊!诶呦!”
又被重重掐了一把。
慕容燕越想越窝火,瞪着慕容恪:“总之,赵家没一个好人。那个叫赵鹊羽的,也是个狐媚模样。你可别乱动心思,被勾了魂魄。”
慕容恪俊脸刷地红了,不知是被说中了心思,还是因那句狐媚模样恼怒:“赵七姑娘张口为我说话,可见心地善良。你怎么能这般说她?”
慕容燕狐疑地看他一眼:“我就随口一句,你这般生气做什么。该不是被我说中了,真得看中赵鹊羽了吧!”
慕容恪忽地板了脸孔:“事关姑娘家声名,你再乱嚼舌头,我就将你扔下马车。”
老实人发脾气的时候,分外让人发憷。
因为慕容恪从不说假话。说要扔她下马车,就一定扔。
慕容燕悻悻地闭了嘴。
慕容恪转头看着车窗外。初春的风带着几分凉意,拂过脸孔,吹进少年从未动过的心扉。
大军出了城门,上了官道。
这一段十几里的官道,最为宽敞平坦。足够容纳六匹马并行。
原本骑在骏马上的太子殿下,此时已经卸下盔甲,坐进了马车里。太子不时探头看一眼。
堂弟徐靖骑着一匹玄色骏马。骏马高大威猛,少年英俊昂扬,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真让人羡慕啊!
太子暗暗叹口气。
大军行了二十里地,停下休息。徐靖笑嘻嘻地凑了过来,扶着太子下马车:“堂兄,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