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只能这样。”
孟夫人将头扭到一旁,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众人待了小半个时辰,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一番,然后一同告辞离去。孟夫人送走众人,回了屋子,对着趴在床榻上的长子落泪:“思远,你就别犯犟脾气了。”
“瑾儿当然好得很。我是她亲姨母,难道不喜欢她么?可我们孟家,哪敢和天家抢儿媳。太子对瑾儿钟情,皇后娘娘也十分喜欢瑾儿。谁都知道,瑾儿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
“你听娘一句劝,别再闹腾了,听你祖父的话,娶苏四姑娘进门”
话没说完,就被孟思远打断:“母亲别说了。要说的话,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我是没资格和太子殿下争抢,那我就不娶妻。总之,我绝不娶苏四姑娘。”
孟夫人心如刀绞,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你祖父已经气得动了两回家法。你要是还不低头,再这么打下去,你哪里吃得消。”
孟思远哪里是背上生恶疮,分明是被动了家法,结结实实的二十棍下去,背上臀上的皮肉都被打烂了。
上一回也是这样。被打了一顿棍子,养了两个月才痊愈。结果,孟思远依旧执拗,不肯去苏家提亲。
孟家老太爷一怒,又动了一顿家法。孟思远是读书人,哪里禁得住,不得不告假继续养病。
孟夫人哀哀哭泣,孟思远不厌其烦,索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苏瑾的闺名。
瑾表妹,就算我不能娶你为妻,我也绝不另娶他人。
赵府。
赵鹊羽气呼呼地进了赵素馨的闺房。
赵素馨失笑:“谁惹你了?怎么气成这样?”
今日刑部尚书府的纪姑娘及笄礼,赵鹊羽接到了帖子,收拾装扮一番,高高兴兴出门去做客。怎么这般气恼地回来了?
赵鹊羽忿忿道:“那个讨厌的慕容燕,今日在人前嚼舌,说六堂姐的闲话。我气不过,和她吵了起来。”
“世上怎么有这般讨嫌的人!六堂姐去田庄养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竟说六堂姐是和别的男子私逃了,赵家是借着养病掩人耳目。气死我了!”
赵素馨听着面色也变了:“慕容燕真这么说了?”
赵鹊羽怒道:“是,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当时我就气得怒骂了回去。”
这等闲话,着实恶毒。
这等话传开,会彻底毁了赵夕颜的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