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赵夕颜冷冷一笑:“现在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对着我的闺中好友下手,逼迫我前来,将我软禁于此。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在伤害我?”
“莫非就因为你没强占我,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
慕容慎:“”
慕容慎目中闪过浓烈的痛楚。不过,他心意坚定,绝不会被区区几句话击溃。他深呼吸口气,低声道:“你养了这么久的病,确实该回赵府了。我今日来,是和你道别。我将会奉皇命去冀州,迎太子殿下回京。”
赵夕颜眉头未动,声音如冰:“慕容慎,从今以后,你我再见,就是仇敌。”
说完,转身离去。
慕容慎没有出声,立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赵夕颜的身影远去。
玉簪瞥见主子的身影,立刻红着眼冲过来了。
“我没事。”赵夕颜轻声安抚玉簪,又抬头对徐三等人说道:“我们现在就走。”
徐三还沉浸在找回未来主母的巨大喜悦中,下意识地张口问了一句:“去哪儿?”
没等赵夕颜出声,便用力拍了拍自己额头:“小的这是高兴糊涂了,自然是要回赵府的。”
赵夕颜却道:“不,先去田庄。”
做戏要做足全套。不管别人信不信,她都要大张旗鼓地从田庄里出来,再挑个吉日回赵府。
徐三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下:“是,小的立刻安排。”
葫芦巷里的几户人家紧紧锁着门,几个淘气好动的孩童也都被关在家里。连个透过门缝往外瞧的都没有。
也不知徐三从哪儿弄了一辆马车,赵夕颜出了宅子,便上了马车。很快,马车便启程离去。
至始至终,慕容慎都未再露面。
这一路上,一众亲兵格外谨慎小心,随行护送的人足有百余个。
出了城门,赵夕颜紧绷的神经才稍稍舒缓。一转头,就见玉簪已经靠着车厢壁睡着了。
这些日子,玉簪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此时沉沉入眠,眼下还有两团青影。
赵夕颜心疼又好笑,没有出声惊扰,靠着车厢,也睡着了。
城门外的官道宽敞平坦,马车行驶得既快又平稳。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马车依旧平稳前行。
赵夕颜撩开车帘:“徐三,天黑不宜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