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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像韩斌那样的看向了别处。
叶星辰把风衣随手搭在椅背上,俯视着江文东,问:“怎么,文东同志不会连我一个女人家,都比不上吧?”
切。
不就是空腹喝酒吗?
你一个蹲着撒尿的敢喝,我有什么不敢的?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自己。
我就不信,你能拼的过我!
江文东暗中冷笑,抬头看着她,笑:“既然叶县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怜的大坏蛋——
韦婉再次怜悯了下江文东,又拿起了酒瓶子。
她真想借助桌子的掩护,轻轻踢下江文东的腿,提醒他千万别和叶星辰拼酒!
早在京城某单位时,韦婉就给叶星辰当秘书。
叶星辰的酒量有多大,韦婉是心知肚明。
别看叶星辰只要沾酒,就会脸蛋发红。
可她喝一杯是这样,再喝十茶杯,依旧是这样!
不过。
韦婉刚心生要提醒江文东的想法,就在暗中批评自己:“你是辰姐的人!大坏蛋是辰姐的敌人!你怎么可以帮着大坏蛋,来对付辰姐呢?”
韦婉端正好心态后,给俩人再次满上。
韩斌倒是很识趣,用酒壶给自己满酒。
“韩斌同志,这杯酒我要单独和文东同志喝。”
叶星辰挽了下右衣袖,露出了半截欺霜赛雪的皓腕。
她举起茶碗,特光棍的样子:“文东同志,这杯酒算是我上午时,假装不认识的赔礼。但你也假装不认识我了,因此我们得同干。”
“叶县客气了,说起来是我不怎么懂事。”
江文东假惺惺的说着,双手举杯和叶星辰轻轻一碰。
叶星辰举杯畅饮——
江文东也毫不示弱——
沃糙!
接连半斤白酒下了没食的胃里后,那种感觉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
“第三杯酒,还是我们同干。”
叶星辰第三次举杯:“就为我们两个的工作,是以发展经济为主。不像韩斌同志,主责思想工作。说起来,我们两个才是一路人。干。”
干就干,谁怕谁!?
看着双颊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叶星辰,江文东暗中咬牙冷笑,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