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有什么心里话可说的?
江文东听婆婆那样说后,本能的愣了下。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肯定和白鹭有关。
毕竟整个天桥镇的人,都知道白鹭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在老书记撒手人寰后,婆婆和傻儿子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的不被人欺负,基本取决于白鹭在天桥镇混得怎么样。
“好的,老人家。”
江文东点头答应后,就想缩回手。
可婆婆却像拽着亲儿子的手那样,舍不得松开,只是拽着他走进了客厅内。
因老书记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在镇大院内居住了,村里的房子还是土坯茅草房。
低矮,破旧,窗户更是用半截红砖砌死,采光度非常的差。
不过是水泥地面,新刷的白墙,一应家具都很齐全,也很干净。
屋子里停着老书记的遗体,躺在棺材里,脸上蒙着一张黄表纸。
冲门处放着个四方凳。
上面摆着长明灯,装满小米干饭、福馒头的碗。
按照这边的乡下规矩,丧主家的女眷亲戚是在屋子里,男丁则是在跪在外面的灵堂前。
其实老书记除了这个傻儿子之外,还曾经有过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可因老书记嗜酒如命,三个孩子都不怎么正常,那两个都是在几岁时,因各种先天性的疾病夭折。
偏偏老书记也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妹妹。
因此他在过世后,因傻儿子实在不懂事,无法在外面令堂跪着,白鹭这个当媳妇的,只能代替傻丈夫在外跪着。
屋子里除了棺材之外,就是坐在旁边玩玩具的傻儿子。
“江镇,您可能不知道,早在老头子还活着时,就得罪了很多人。至于怎么得罪的,我不说也罢。”
婆婆这才松开江文东的手,看着棺材里的老伴,说:“总之就是他活着时,也许没谁敢报复我这个老婆子,我这个傻儿子。没谁,敢对我那个漂亮儿媳妇下手。”
江文东点了点头。
“老头子现在走了。”
婆婆说:“我的傻儿子,智商只有三四岁。我的年龄也大了,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我随时都可能去追随老头子,可我的傻儿子怎么办?”
江文东看向了傻儿子。
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玩玩具。
这孩子不但智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