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区域道路上,它都是合理的。”
以上三句话,就是韩斌准备等江文东暴走时,掷地有声抛出来的。
保管江文东,会马上张口结舌的,不知以对。
但让韩斌失望的是,江文东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韩书记。”
江文东的左手,慢慢放在腿上后,用力攥成了拳头:“暂且不说那三十万用在哪儿,也不管那笔钱是谁从县里申请下来的。我只想请您告诉我,我江文东是不是天桥镇的镇长?”
韩斌马上回答:“文东同志,你就是天桥镇的副书记,代镇长!这是全镇人民,都知道的事。”
他把代镇长的“代”字,给咬的格外清楚。
江文东明白他的意思。
却也只能无视,他继续问:“既然我才是镇长,那么连步军在立项、对外放款这笔钱时,为什么没有向我汇报?难道,我这个镇长是个泥塑的菩萨?还是说连步军同志的眼里,压根没有我这个镇长?”
他说的很对。
三十万对于天桥镇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
无论财政所用这笔钱做什么,连步军都得事先向镇长汇报。
连步军却压根没有理睬江文东,这才是让他愤怒的最大原因。
“什么?”
韩斌满脸的惊讶:“连副镇在立项、拨款时,竟然没有向你汇报?”
脸色阴沉的江文东,并没有说话。
他当然能看出韩斌是在装。
可那又怎么样?
砰!
韩斌抬手拍案,怒声说:“胡闹,简直是胡闹!连步军,怎么可能这样无组织,无纪律?文东同志,请你稍等,我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不按流程来。并给予他,适当的惩戒处分。”
他说着,就要给连步军打电话。
“算了,韩书记。”
江文东却阻止了他。
三十万已经拨了出去,甚至都已经有修路队开上了桥东路,可谓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江文东现在实在没心情,去看韩斌和连步军,为他专门上演一场好戏。
随着他的阻止,韩斌伸向话筒的左手,也就顺势缩了回来。
“韩书记,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江文东把带来的报纸,放在了韩斌的面前,手指在头版一篇报导上,用力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