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我看看令牌。”
徐千屿心虚一瞬,却没有被唬住,拿出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伸手一夺,却不想徐千屿收得更快,叫他抓了个空:“叫你看,可没叫你摸。”
这弟子何时见过此等气焰跋扈的女修,当即被激怒,感知到对方修为低微,便起了歹心,将袖子一挽,冷笑道:“小小年纪,怎么跟师兄说话?今日我便替你师父好好教训你一下。”
可还未及逼近一步,便停下来。
他觉察到室内出现一股极强&记30340;威压,回头一看,沈溯微凭空穿墙而来,无声站在室内。
“沈师兄?”
徐千屿突然看见师兄,百口莫辩,才跑出来半日被抓了个现行,心都狂跳起来。沈溯微已走到她面前,却没有问责,只是伸手道:“鞭子给我。”
徐千屿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鞭子递给了他。
沈溯微又叫她退至一旁。
那弟子看看他手中拿鞭,脸色变得难看。
沈溯微看着他,平静道:“依门规,我可以鞭你。”
蓬莱确有规定,尊长有权利惩处年幼弟子。内门弟子高于外门,沈溯微排行亦比他长,今日打他合情合理。
但是倒了什么霉,同样受刑,人家是杂役鞭打,他偏赶上修士来抽?
那弟子还欲求情,沈溯微已经转身去看悬于墙壁的令牌,那上面显出受刑者的名字和鞭数:“陈铎,是你?”
“是是我。”
“三十鞭,请。”
陈铎不敢废话,趴在刑台上。
徐千屿眼睁睁地看着,沈溯微待那弟子趴好,一鞭抽下去。他只动了腕,幅度很小,像没怎么使劲。
师兄好像不太会使鞭。
“啪”地一下,这一鞭携风而下,避开重要的经脉,却仿若深深嵌入皮肉神魂,又拔离而出。
陈铎骤然瞪眼,毛骨悚然,受了无法言说之惨痛。随即他意识到,倘三十鞭都是这个强度,打不到一半他便一命呜呼,故而他惶恐不已,当即求饶:“沈师兄,沈师兄饶命!沈师”
第二鞭落下,截断他的话头。他整个人睁着眼失去了意识。
后面的鞭却放柔了,以至于他恍惚昏迷的这片刻,轻松过去了几十鞭。待他慢慢转醒,再度感受到四肢百骸火辣辣的痛,以为会这样挨到结束时,沈溯微腕上陡然发力,一鞭下去,陈铎青筋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