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肩膀上怕是洒了些花粉蜂蜜之类。
现在知道了,忙着蒙人。
那木盒上有法修的“隔空换物”印,他一眼便瞧到,阮竹清不顾抽到哪一个,其实内容都为徐千屿所控。
夜色中,沈溯微闪动的瞳如琉璃,看不出表情。
玩弄人心,倒有一套。
他想了一想,跟上徐千屿。
且看看她进外门以后,一天能有多少个时辰花在修炼上。
然而徐千屿果然事务繁忙。刚回去没多久,便又端了一只碗出来,沈溯微一路跟到了无真的阁子外,站定,心有些沉。
又走近一步,自窗外静静看窗上的影。影上,那一对耳朵一晃一晃,甚为生动。徐千屿一勺一勺喂那榻上少年花露,偶尔说几句话,亦是低声。
停修内功,也要来看望。
这便不单是师徒之谊了,是私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