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把天凿开一点,叫灵气再度泻入人间呢?”
阮竹清回头看她,咽了口酒,笑了:“你与许多修士不谋而合。这不是内门每年都要出春,寻觅冰匙吗?那冰匙,实际就是天梯的碎片。待天梯拼成了,我们便可以登天梯去凿天了。”
雪洞之外,徐冰来道:“今年蓬莱仙宗,又找到一块冰匙,天梯快成,各方焦躁。簪花大会确定出春人选。今年簪花大会,他们三个宗门围堵我们蓬莱,知道我们杂而不精,剑修尤少,便几乎都派出强攻击剑修。其中有一个叫楚临风。”
沈溯微道:“是那个一步金丹。”
“是。”徐冰来眸中含笑道,“你对上他,胜算何如?”
“不知道。”
沈溯微垂眼。得对上才知晓高下。
“我们蓬莱内门,你大师兄早几年便择了器道,武力实在一般;林近那个姓阮的弟子倒是剑术双修,但我看他这些年水平尔尔,光顾贪玩。其他长老眼高于顶,一直未有内门弟子。满打满算,能用的剑修竟只有你和见素。你二人不能同时前去,得有一个留下镇守宗门。就一个人去,谁去?”
沈溯微道:“我去。”
“不够。”
沈溯微心念一转,明白徐冰来的意思。派战队亦如排兵布阵,能用的人多,赢面要大些。
便道:“此次水月花境,有内门大选。届时从外门选些剑修进来,便可以一同去了。”
“嗯,正有此意。”徐冰来晃了晃茶杯,“不过,我看这几年的外门弟子里面,没有特别出众的。”
沈溯微知道,师尊这样说时,正相反,表面他心中已有笃定人选,便问道:“师尊想要谁?”
“那个野丫头。”
沈溯微确有些出乎意料:“徐千屿?”
徐冰来递他一份擂台札记,徐千屿来以前,蓬莱弟子人均每日不过战十场;自徐千屿擂台登顶勤奋榜第一后,弟子们人均日战三十场,半夜也有人偷偷练剑了。
沈溯微:“”
徐千屿把整个蓬莱卷起来了。
“这眼看着就是剑修,不是武道就是杂道,都是攻击向。”徐冰来歪头看着她的战绩,“而且前段日子内功差,后来不知为何,突然筑基了,看起来也没什么短板。”
沈溯微道:“她入门时间太短,如此进了内门,恐不服人。”
徐冰来道:“事出有因。我们外门佼佼者,从前都参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