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午饭了。
遑论里面有软嫩的水晶肘子,玉带虾仁,文思豆腐,铜锅羊卷,槽酿鸭,还有各色点心,都是她平日最爱吃的,无一道不贴合心意。
徐千屿见那点心雪白可爱,格外勾人,便先持起玉箸夹了一只绿茵白兔饺塞进嘴里。
内里虾仁弹牙,青笋鲜香多汁,是上等佳品。徐千屿又舀了一碗酒酿甜圆子,一勺一勺喝光了,只觉通身称意:“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这些都是她曾亲自写在纸笺上的,沈溯微为她布宴多次,自然熟悉她的喜好。不过他没有作答,只是在她强烈要求下,陪她吃了些。
同来的还有一壶桂花酿酒,是徐千屿喜欢喝的仙酿。
郭恒是道门中人,以茶代酒。徐千屿帮沈溯微倒茶,兴之所至,又变了那个荷花盛开的戏法,将桌上插的长尾菊花的两片花瓣抖落进茶盏,双眸亮亮地递给他。
见沈溯微接过,徐千屿忽而起了坏心,用“隔空换物”法诀,将自己杯中的酒和他的茶对调,等着看沈溯微反应。
沈溯微正待要喝,见杯中液体,睫毛一顿,旋即面不改色,喝了一口,又将剩下的全饮尽了。
“哥哥,你不是不饮么?”徐千屿噗嗤一笑,“你破道了。”
沈溯微淡道:“我喝的是茶,如何破道?”
徐千屿见沈溯微一杯下去几无反应,单是唇色殷殷透亮,有些拿不准了。难道她法诀念错了?便端起自己那杯一闻。
沈溯微袖中手指捏诀,暗使“隔空换物”诀,将茶倒掉,又将酒壶内的酒倾入她杯中。
徐千屿闻见酒香扑鼻,自己杯中还是酒。果然,她法诀没念对,没能换成。
沈溯微道:“都端起来了,喝吧。”
徐千屿只好饮尽一杯酒。
她先前是小口小口啜饮,此时一气饮下一杯,酒意上浮,有些头昏脑胀。
喝完,颇觉不甘,她又拎起茶壶道:“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倒完了,又趁变戏法的功夫,再次隔空换物,将茶换了酒,非得看他遭殃。
沈溯微垂睫摇晃杯中酒,一时无言,又饮尽了。
徐千屿灼灼地盯着他,见他没有反应,甚有
些失望:“怎么,还是茶么?”
沈溯微有些想笑,但忍住了:“你在说什么?”
徐千屿自知失言,赶忙在心里默背法诀。这法诀只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