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环顾四周,实在看不出赵家还有什么不妥,使人突然成魔,便叫人将吓昏在地的赵夫人抬回去。又学着师兄样子,把屋内简单收拾了一下,将剩下的符纸散出去,在柱上、墙上、窗上各贴上几张。
“走吧。”徐千屿将三书叠起给他,“你的伤,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另一边,虞楚跑得太慢,阮竹清将她背在背上。他一面在街上极速狂奔,一面侧着头龇牙咧嘴道:“头发头发,压住了疼疼疼。”
虞楚连忙将他披在身后的头发捋起。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赵明棠,指着远处道:“小姐在那边。”
阮竹清道:“我们不是要去赵家看看么?”
“可是小姐进医馆了,万一她有什么不舒服?”虞楚道,“快点快点,我们可与她一起去赵家。”
阮竹清背着她冲进了医馆。
正午的医馆已排着好些看诊的人。竹帘前放着几张木桌,医者们凝神坐诊把脉,帘后是无数锅炉、药草柜,学徒忙碌地煮药、配药。
二人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百无聊赖地绞着头上红绫的徐千屿。
她正当妙龄,红衫白裙极为鲜妍,又何况襟上斜着别着一只蝴蝶,蝶翅如七宝琉璃闪烁炫光,与娇奢面孔两相辉映。
虞楚赞道:“真好看。”
徐千屿道:“你们怎么来了?”
阮竹清喘着气道:“我们正要去赵家。”
“怎么?”徐千屿道,“我刚从赵家回来。”
阮竹清大惊,将她从头到脚看了又看,“你没遇上什么事吧?没受伤吧?如何在医馆?”
“不是我,是他。”徐千屿向身侧郭义一指。
郭义正坐在桌前,提篮圣女给他包扎伤口。
他见提篮圣女生得清纯美丽,不好意思呼痛,又见身旁人谈论他,忙道:“小人有礼。是这样的,我方才和明棠一起回赵家,正吃饭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前岳丈忽然便跳起来咬了我一口,还好小人临危不惧”
话音未落,阮竹清和虞楚齐刷刷看向郭义,面色剧变:“你被赵福坤咬了?”
郭义口微张,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蹙了蹙眉,似思考过度,有些头痛。旋即他面色变青,眼珠“咔哒”向上一翻,见提篮圣女一双洁白光滑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很是馋人,屈爪便朝那只手抓去。
陆呦万万没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