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溯微随她一起看眼前金芒,“这便是我的剑意。”
他持剑点向其中一个缺口:“这里是我的破绽。”
“这里,这里。”
他竟精准地将自己的破绽一一点出。
“记住了么。”沈溯微忽然问,“这痕迹只留存一息。”
徐千屿回想当时情形。假如方才她能抓住这些破绽,击入间隙,便能克敌制胜。
她在脑中构想一番,竟有所悟:“记住了。”
自进了内门,大家见面的时间便少了许多。阮竹清在梦渡喂鸽子,好容易碰见了虞楚,拍拍手她叫住。
虞楚长高抽条了,面色也红润许多,坐在他旁边的阶上:“我一入门,师父就就给我分配了新炉,那炉很名贵,据说是炼出过好几件神器的。不过师父说,他也不指望我能很快地炼出什么东西,先从炼器凡物志开始学起。”
与她一同入芳长老门下的师姐简瑶,人也很好相处。据简瑶说,她就想找个不那么拼命的地方慢慢修炼,专门选了个脾气随和的师父,一进门,她便躺下了。
芳铮确实脾气极好,刚入门的前几日,他同她们说话还会紧张脸红。幸好炼器师总是对着炉,不必对着人。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礼貌而平和的师门。
阮竹清看起来却有些闷闷不乐,虞楚问:“怎么了?苏鸣玉师兄人很好,你们相处得应该不错。”
阮竹清往水里投了一颗石子:“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所以师父都不看我了。”
“不谈这些。”阮竹清摆摆手道,“我们去找千屿吃饭吧。”
虞楚将出炉的饼糕分他一些:“千屿要去簪花大会,她太忙了,这些日子都没见她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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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大会,我们也能去吗?”阮竹清咬着饼糕吃了一惊,“可我们还没有结丹”
“可以,只要在宗门大比中得魁首就行。”虞楚神色平和,“简瑶师姐说,她留下看门,让我去。我想,千屿在哪我在哪,去就去。”
阮竹清想了想,神色坚定起来:“嗯,我也要去!”
自剑冢练剑那日起,徐千屿走过那条巨大的冰龙脚下时,开始绕着它,仔细地观察。
她试图看出水龙破水而出的那股气,是什么样的轨迹。
夜晚,徐千屿赤着脚在昭月殿支出的那块水上平台上练剑,风声徐徐,拂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