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刘施施差点被家里送去学评书,后来觉得女孩干这行不好,才去学的芭蕾,在学校时家里一直打算让她当芭蕾舞老师,结果没想到现在混成了个明星。
更有趣的是,袁阔成老爷子和马三立老爷子同辈,按照相声门“德寿宝文明”的排辈来算,两人都是寿字辈。
而刘施施相当于相声门的“文字辈”,比小黑胖子这个“明字辈”还要大,他徒弟更别说了,见面应该叫她姑奶。
当然,这都是玩笑话,不管是西河大鼓还是评书都和相声不算同门,就算有论辈分的,也轮不到刘施施这种不在门中的。
更何况,曲艺这行本来就辈分乱,各论各的是常态。
或许是没有天份,刘父也没有学曲艺,之前和刘母一起在某国企当工人,后来刘母病退,在家当家庭妇女,他也下海经商。
刘父生意做的不大,谈不上什么富商,但也算是家资殷实,让闺女从小衣食无忧,没吃过什么苦。
“又是那个老王吧,属他难伺候,洗手吃饭吧。”
刘母虽然在家,但对于丈夫的生意还是有所了解的,吐槽了一下刁钻客户,招呼丈夫闺女吃饭。
刘施施则好奇询问父亲客户什么情况,刘父摆摆手:“没啥,就是出价苛刻了点,说了你也不懂,吃饭吧。”
“你又把我当小孩子看。”
刘施施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不过她对做生意这方面确实不了解,打算回头请教一下魏阳。
在她心里,魏阳做生意可比她爸厉害多了,一年就赚了她爸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刘父可不知道自己闺女是什么想法,不然这饭也够呛吃得下去了。
刘家家庭氛围不错,刘施施在家里还是很活的,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刘父坐到沙发一边喝茶一边看新闻,刘母就在旁边织毛衣,刘施施跟着学。
刘母嫌她笨:“你要是想穿,我给你织就是。”
刘施施脸一红:“自己织的不一样嘛,您教我呗,在剧组无聊还可以打发时间。”
“你织的这么丑,到时肯定不愿意穿,白白浪费毛线。”
刘母说到这,突然古怪的看了闺女一眼:“你不会是想给哪个男的织吧?”
“咳咳。”
刘父把茶放下,把电视新闻的声音调小,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施施,后者咽了咽口水。
“哪有什么男的,妈,你别瞎说,我就算给男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