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当有一份真诚与佛相缘,当有一份真心与天地相融。你甚至说,若心中真的看上了哪位男子,亦当以向往之爱去追救,不能做那无情的娼婊。”
“本王的确是说过这话。这没什么的呀,拐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这是男人共同的爱好罢了,本王这么说话也无可厚非吧?这不是好话么?”
“她本就是娼婊,六爷何必与她说那些呢?若不是六爷您说了这话,想来她也不会死了吧?”
娼婊两个字表代了郭印对那歌姬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即是如此,为何他还要为那歌姬之死而感到惋惜呢?
刘永铭有些看不明白郭印的态度。
他否认道:“她不是本王害死的呀!”
“不,就是你害死的!当初四爷见其美貌,想将其招进外宅赢乐。只是那歌姬事前听了六爷您的话,一下子变得刚烈了许多,对四爷多有不从。”
“她是以声乐供人娱悦,非是以身体供人玩乐,她不从是正常的!当时四哥好似也没生气不是么?”
“没生气?呵呵,那女子越是这般不识好歹,四爷却越是兴奋,一不小心,就将那歌姬给弄死了!六爷,您当初要是没说过那话,她也就不会死了吧?”
“这还怪起了本王来了?”
郭印冷冷地说:“当然怪你了!别人也许不知,但我如何会不知?四爷若不是看上那位歌姬,你也不会对她说那些话了吧?您与四爷是亲兄弟,如何会不知道四爷的脾气呢?那歌姬最终还是被四爷凌了辱而亡,想必这也是在您的预料之中吧?”
刘永铭疑问道:“你即是与那女子无亲缘关系,此事到底与你有何干系呀?”
“那歌姬一死,皇上就知道此事了,四爷也因此被皇上禁足了半年有余。”
“那是他应得的!”
“皇上对四爷也只是禁足而已,但却是将四爷身边一个叫章印的人给送到宗人府给处死了!”
刘永铭言道:“即使她不是歌姬而是娼婊,那她也是人呀。有人死了,自然得有人为此事负责,要不然如何与百姓交待呢!四哥是皇子,自是不能抓起来杀头的,但那蛊惑四哥赢乐且又将歌姬送入四爷宅子里的那些小役,自然就得受点罪了!”
刘永铭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个叫章印的小厮”
“他真名叫郭印,是我儿子!”
刘永铭深吸了口气:“原来如此!这般说来你是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