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给借的呢!”
“是周培越周益能吧?上一科的状元?”
“是呀!即是他。我为洛阳筹款时有幸与其相见,他也捐了点银子。他见我没有坐乘,便将家里的驴借给了我。其实他自己也不富裕,毕竟也是寒窗出身。哦,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准备一翻,明日还要陪着赵状元一起游街去大慈恩寺题诗呢。你即是长安人吧,也快些回家与家人报喜才是。”
王元荣笑道:“我义爷最害功名,视为粪土。若是与他说道,他只会训我好大喜功,不仅不会为我庆贺,且还会将我禁足,不让我去与同窗相应,我就不找这个骂了。至于家考十几年前已经不在了。”
王文召其实还活着,只是王元荣不好与别人说起这事。
傅远山的学识极为渊博,名声极大。他的举人是在太祖年间考的。
因为老秦王的关系,他一直都不曾去考过进士。
古宗奕的话原本也是好话,但此时他自觉得有些伤了王元荣的心。
古宗奕连忙补救般地说:“此我无心之言矣,贞作莫要放在心上。即是如此,我当与你同庆,只是得让我先还了这只驴去!”
“同庆?刚刚在琼林宴你还没吃够么?”
古宗奕笑了笑,说道:“贞作不是也没有尽兴么?琼林宴上人太多,有一些人我还真看不上。”
古宗奕说着看了看左右,向王元荣靠近了一步说道:“本科进土里不是世家子弟就是那些不是我要发牢骚,我与他们是真的说不上什么话,也就是贞作与我情性相近。与他们吃酒,我是吃不出味来。也不是我想要诽议宫中,那些菜真不如秦王府的!听说贡酒也是出自六爷的酒庄!”
“要不你我”
“正有此意!今日必要与你一醉欢休不可!”
王元荣笑道:“甚好!只是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办,办完了事晚些再与传希同醉。你我二人先约个什么去处吧?紫烟轩你看如何?”
“听说那里不便宜呀!我”
“酒钱你不必担心,我来掏!我虽不富贵,但这点银子还是有的!”
“那我便蹭你吃喝了!”
“无妨,我们一会儿见!”
古宗奕与王元荣各自行礼道别。
二人离了宫门口,却是一路同行。
走了好一阵,二人又尴尬地相视一笑。
在以为到了前面路口就会分别,却没想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