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榜眼李杏笑着说道:“户部李侍郎乃是我堂叔,中贡之前,我是寄居于其外宅之中的。他三翻两次地与我说,六爷再如何那也是在会试里将我录取之人。不管他德行如何,礼不可废,故尔叫我定要来拜师。我也是真不想来呀,以诸多借口勉强拖到此时。今日中了进士,已是拖不得了,只能前来一探。”
古宗奕说:“六爷可不在王府里,听贞作说他去了榆林府了。”
李杏皎洁地笑道:“他若在王府,我还不来呢!”
王元荣上前一步笑道:“你信不信,你若是进不了这秦王府的门,李侍郎还是会叫你再来的!”
王元荣说这话其实是想卖弄一翻。
他是想说,李裕在宫千树的案子里差点被大爷党给卖了。李家此时一定是想要在别的派系里也安点人,好让李家长久地在朝堂里呆下去,所以李裕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李杏当然也能猜到这一点,只是他不知道此时李裕早就是暗中的六爷党了。
李杏不接这个话茬。
他笑道:“李侍郎膝下有一女,乃我外堂妹,此时即在秦王府里!我自是进得去秦王府,我堂叔若是问起,我便说我来过了,且有堂妹做证,如此他便不会再来勉强我了。”
王元荣又问道:“那公信如何也来了?”
公信是状元赵文翰的字。
赵文翰笑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呀,我也有一堂叔,他在离开长安城时给我留了一封信,说是他在长安城时多亏六爷的照顾,才身免于难。他让我中了进士以后一定要来拜会六爷。我将来在官道之上,必然是要得到我那堂叔帮助的,我是不听他的也不行呀,趁着六爷不在,我也来一趟,省得我堂叔说我没有礼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