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越听得珏瑶姑娘的话,连忙止住悲伤转头看着那罗信雄。
罗信雄依旧面无表情,低头不语。
周培越连忙起身,向着罗信雄陪礼拱手:“是我失言了,罗壮士莫怪。”
罗信雄客气地回了一下礼,说了几句话以后,徐小义从边上走了上来。
他说道:“刚刚动静有些大,我手下来报说好似有人想要过来看看,但没出村又回去了。我们还是也早点回吧。说大话归说大话,逞得意之时逞得意,该谨慎还是要谨慎。即已事了,那便快回吧!”
周培越收了哀伤,连忙说道:“徐小友所言甚是,我心愿已了,当发奋图强,为六爷谋以大是才是!我们回吧!”
徐小义说:“你们先去,我与小几个小厮收拾一下。”
珏瑶姑娘言道:“这些东西我会带回去的。”
“我不是说的这些物件,而是我们踩出来的这些脚印什么的痕迹,你们先行回去吧。”
珏瑶姑娘见得徐小义如此心细便也放下了心来。
周培越坐上马车,先行一步走了。
罗信雄让手下帮着侍女将东西放进马车,马车载着珏瑶姑娘也走了。
罗信雄让手下各自散去,独自留下来帮徐小义收拾起了现场来。
徐小义哪里用得着自己收拾,他一声口哨便引来了几名小厮。
那些小厮干净利落地将一行人留下的痕迹消除的干干净净,为避免让人看出点什么来,连四皇子的脚印也给抹除了。
因为徐小义不想让收尸之人发现古坟里的道室。
罗信雄疑问道:“六爷为何不将四皇毁尸灭迹呢?只叫人知道他失踪不就好了?何必还要继续挂在这里让人发现?”
徐小义笑道:“不知道,六爷临走之时即是这么吩咐的。听姚先生说,六爷好像是想把事情弄大一些,好让皇上知道四皇子的所行所为。老和尚说,只要把事情弄大了,皇上那里只会记得四爷做的恶事,四皇子是怎么死的倒也不重要了。”
“皇上不会查?”
“老和尚的意思是,宋宪会来查,但不会光明正大地查。”
罗信雄摇了摇头说道:“弄没弄懂六爷与姚先生还有枯木禅师的意思。唉,我罗家若是有这份脑子也就不会算了。”筆蒾樓
罗信雄说到这里,将手中的棍子一抬,叫道:“什么人!出来!”
徐小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