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怕你看破我计不肯来,所以……所以事前安排了人做了点别的事情,总之……这几百两银子,你就拿回去修修你家的墙院吧。”
“墙院?”陆预一愣,马上急道:“你把我家的墙给扒了?”
“想来五百两银子也够买上一座大院子了,修点墙算是绰绰有余,你不算亏!”
“你!要不是看在这册尚书的面子上,今日我非……我非……”
陆预“我非”了好几句,却想不到什么太好的办法来放狠话。
刘永铭笑道:“您要是再不赶回去阻止一下,怕你家的院墙就只剩下大门了!”
“你!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陆预说着一把抄走了银票与衣赏,转头便走。
刘永铭在陆预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预前脚刚走,后脚雅间里便又走进了一个人来。
那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做书生打扮。
只是这书生骨瘦如柴,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刘永铭甚至都担心过他会不会被一阵大风给刮走。
那书生其实是刘永铭手下管账的大掌柜,名叫叶长青。
叶长青走近刘永铭问道:“六爷,如何了?”
橙虀坊的雅间隔音很好,叶长青刚刚在外面除了刘永铭哈哈大笑的声音,别的话一句也没有听到。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道:“有些难办呀!不是陆预不帮忙,问题出在傅远山!但不找傅远山,别人又没这个能耐!”
叶长青道:“开设票号首要之重在于银库现银!次要之重在于防伪!而防伪手段,最易辨别者,底色纹路也。若无傅奇川这等高手来篆刻底板,必然有失!若不渡此关,票号不足行其事!若是强开票号,不肖一年半载,票号必被假钞所制,而毁于顷刻之间!”
刘永铭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才说道:“此事先放一放吧。叶先生,帮忙向几位大掌柜传句话,明日元宵,让他们到青衿堂开个会。”
叶长青笑道:“大掌柜们每月拿的薪俸,比别人做生意赚一年来的还多,其实真用不着六爷年节时备的那一份小礼。”
刘永铭笑道:“钱多到一定程度也就不算是钱了。大掌柜们不在乎钱,那本王直接给钱便没有意义了。既然钱维系不了本王与众大掌柜的关系,那只能靠年节这些略表心思的小礼来施点小恩小惠了。”
“六爷玩笑了,您对我们可不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