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所以将对内的一些秘密情报工作也合进了枢密司里。
无论如何,枢密司都是一个密探组织,宋宪就是大汉国的密探头子。
虽然朝官们都可以向皇帝直接汇报各种情况,但能向皇帝报告官员异常举动与隐私的就这么一个。
宋宪虽然只是兵部侍郎,但许多人也都畏惧于他的职权,不敢与他发生冲突。
刘永铭看着陆预得意的样子,不服气得说道:“我就不!朝里朝外就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陆预笑道:“六爷,本堂可以走了吗?”
“滚滚滚,谁有空搭理你呀!”
刘永铭说着就轰着陆预离开。
那陆预再次轻笑一声,扶袖而去。
刘永铭看着陆预离去的背景,那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原本只有二十岁的刘永铭,此刻的眼神变得十分深邃。
此时的刘永铭像极了一个历经岁月风霜且又老谋深算的阴谋家。
“六爷……”小太监轻唤了一声。
“跟我来。”
刘永铭说着向着一边没人走动的角落而去。
虽是没人走动,但禁军侍卫们还是能看到的。
虽然能看的到,但却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
刘永铭张望了一下才问道:“爷在宫门口捣乱,是谁去向父皇汇报的?”
卓英应道:“是一个姓于的禁军副统领。”
刘永铭鼻息里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声,像是松了一口气去。
刘永铭小声得说道:“之前因为赌坊之事陆预上疏了整顿风气的奏折,宋宪应该只是以此为借口才抄的红杏楼。如果宋宪是冲着我的来,那么向父皇汇报我动向的也应该是他才对。父皇是不会让禁军去做盯人的勾档,所以禁军向父皇汇报宫门口之事也只是例行公事。如此说来,宋宪查抄红杏楼就不是冲着我来的了,红杏楼被查封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卓英看了看左右,也说道:“皇上诏见宋侍郎时每每都会将旁人都清出去,奴才没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刘永铭却笑道:“没听到最好,犯父皇忌讳之事可不能去做!你在宫里活得越好,爷我也就越好。别为了那一点点的小道消息而把自己给毁了。爷我紧张是因为红杏楼里的秘密太多,但这不是你能关心得了的。”